她完全被季江北的节奏带着走。
坐进车里季江北启动车子，“地址。”
顾汐冉想什么想的太专注，没听到季江北的声音。
“在回味，刚刚的吻吗？”
他转过头眼底带着浅笑。
顾汐冉，“……”
她轻咳了一声，眼神闪躲，“才没有，我又不是小姑娘，会因为一个吻回味无穷。”
季江北听到这话，眼神暗了一下。
“忘记了，你有经验。”
顾汐冉猛地转头看过来。
季江北转动方向盘，车子开走。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空出一只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顾汐冉挣了一下。
季江北攥紧，不容她挣脱。
他低沉的嗓音里缠着一丝轻笑，“生气了？”
顾汐冉抬手借着将头发别到耳后的动作，否认道，“才没有。”
“你亲戚家的地址。”季江北问。
顾汐冉接到电话，说是死者家属在饭店闹事，并不是家里。
她说了饭店的地址。
季江北轻嗯了一声。
因为距离的关系，路上开的很快，还是个把小时才到。
车子停到，顾汐冉下车。
饭店门口围着好多看热闹的人。
顾汐冉拧眉，正想走过去，季江北说，“等等。”
“嗯？”她疑惑的看着他。
“这么多人，要不要报警？”
顾汐冉说，“我让他们报了，难道是没报吗？”
看着情况，应该是没有。
她赶紧掏出手机先报警。
季江北走她前面，给她开辟出一条路。
死者家属在门口叫嚷着，大概意思是说，她儿子死了，李望龙的饭店也有责任。
“你脑子有病，警察都说了和我儿子没关系了，是你儿子调戏人家，被捅死都活该……”
“你……”
死者家属火气上头，动气手推攘，“你才活该，你才活该……”
两人相互推攘。
“妈，你们别动手。”刘青青上前去拉架。
两个妇女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让步，撕打在了一起，刘青青势单力薄，拉不开，“你们这样是犯法的，都停手……”
“杀人凶手的老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者家属觉得刘青青在拉偏架，一把将她推开，“赶紧让你男人滚出来，给我儿子赎罪。”
刘青青北推了后退了一步，脚跟绊到台阶，身体往后栽下去。
顾汐冉刚穿过人群，就看到刘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