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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骋也明白,他比宁玺更加急切。
可是他要忍,至少也得是宁玺高考之后,贸然出柜的后果太难测,不可能是现在。
确实是没有必要隐瞒应与臣,但是刚刚行骋在床上看着宁玺那个无所畏惧的样子,忽然就心疼了。
忽然就按下了挂断键,随即而来的不是一如往日的强势接吻,只是一个拥抱,以及慢慢掖好的被角。
行骋吻了吻宁玺的耳后,捋了一把他的头发。
睡吧,哥哥。
行骋小半辈子都是个幼稚的大男孩儿,横冲直撞,江湖义气,万事儿随缘随性,但在关乎到宁玺命运的事情上,倒是从未幼稚过。
睡着之前行骋算了一下兜里的钱,周末还真能去吃鱼头火锅。
明儿早的碗里也能多添两份儿牛肉。
算了,就给他哥添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