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背靠朝廷,还是我的弟子,而且才练功不到一年,便能一人一剑挑了费彬,要是等你再修炼个几年,又手握大权,左冷禅就算想斩草除根都已经没机会了。”
“废了费彬以后,你就该提前考虑嵩山派会不会铤而走险,第一时间做出准备,要么直接传信回来,调派人手前往接应,要么就低调赶路,以最快速度回京,可你非但没有,还继续大摇大摆地回京,左冷禅又岂会放过这个斩草除根的好机会?”
林平之瞪大眼睛,终于明白左冷禅对自己动手的原因,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我现在可是锦衣卫百户,他难道就不怕……”
江玄冷笑:“只要他下手果断些,杀人之后迅速毁灭了证据,谁能证明是他动的手?”
“朝廷与江湖,向来关系就很紧张微妙,就连我对兴云庄和保定少林寺动手,都要先查清证据,确保师出有名,否则必会引起其他门派的反弹和动荡。”
“左冷禅又岂会想不到这一点?”
“当然,你刚挑了费彬,接着就出了事,谁都能猜到是嵩山派动的手。”
“可换做是你,你是想自己忍下这口气,整日惴惴不安地等着对手成长起来,日后回来报仇,将自己门派覆灭,还是会铤而走险,提前将危机扼杀于摇篮之中,事后再毁灭证据,抹除后患?”
林平之神色怔然,随即深吸口气,咬了咬牙,道:“我明白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在衡山时,我就该直接杀了费彬,再调兵围了嵩山,直接铲除后患!”
“你若是这么做,同样会引起动荡和反弹。”
江玄摇头:“害死你父母的毕竟只是费彬,谁也无法证明是左冷禅下的命令,你杀了费彬,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可要是跟着就去把嵩山派给灭了,就做的有些过了,到时候其他门派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林平之皱眉,咬牙道:“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那些兄弟就白死了?!”
“现在当然已经不一样了!”
江玄冷冷道:“他既然敢动手,就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如果是一般的案子,没有证据的话也就罢了,但杀锦衣卫,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只要怀疑是他干的,就足够了!”
“不管他有没有留下证据,从他动手的那一刻起,嵩山派就注定要覆灭!”
江玄目光冰冷,回头看向身穿官服的任盈盈,问道:“五岳剑派的并派大会,还有多长时间?”
“就在下个月,刚好还有一个月时间。”任盈盈回道。
“一个月……”
江玄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