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明白,光复会、光复都督府在土地问题上的态度始终如一,地是分给种地的人,让他们努力种出粮食的。而不是用来当地主作威作福的,韦泽自己不种地,他当然没资格分地。对这些同志的想法,韦泽给与了严厉的批评。而军部里头也立刻下令,暂停了这些同志的职务,组织他们进行学习。
见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想借用韦泽的人都偃旗息鼓,全军都明白了一件事,在对待土地问题的态度上,韦泽与政治部完全一致。接下来的事情很快就进入了持久战的阶段。
即便是明白了韦泽的态度,可还有相当一部分官兵并不太能接受这个态度。在这个阶段,周金国也看出了端倪。凡是家里没什么土地,或者是参加了授田令的官兵,他们没什么反对。但是那些家里头土地比较多的同志,对土地国有政策都不太满意。他们不反对通过授田令获得新的土地,他们反对在得到土地之前,就得先把自家的土地交出去。
有些同志甚至公开说,即便是他同意部队的态度,可他们家里头的人却不会答应的。在这些人中,周金国甚至发现有些是湖南本地人。
身为一名加入光复军七八年的老战士,周金国突然有点怀疑,韦泽都督下令先整顿部队,就是知道有太多人只怕并不认同土地国有政策。有过上一次“反对山头主义”“反对地方主义”的经验,周金国对这些同志的前途感到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