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自家捞好处,那就不要说国法无情。”
毕庆山也认同韦泽所说的做不到测算无疑,不过毕庆山却觉得韦泽或许是能够例外的。因为国法无情是光复党达成的共识,写进了党的决议里面。而韦泽现在所做的事情,无一例外都是有之前的事情做铺垫。
“都督,我觉得大家不会干这种傻事的。”毕庆山还是得打圆场。毕竟国务院将负责这个政策的具体执行,一早就预言有同志会出事,那也太晦气了。
韦泽爽朗的笑道:“希望如此吧。”
看着那温暖的笑容,毕庆山心里头其实是有点发冷的。一直以来,韦泽做出的预测极少有错误。从天京之变前韦泽对杨秀清的忠诚,到天京之变时韦泽为了避免太平天国内部彻底分裂做出的努力。这些看着对别人有着最大利益的事情,放到五年十年为长度的时间上来看,韦泽则是最大的受益人。
1853年,当韦泽手里只有那几千号人的时候,谁又能相信,那位太平天国的小检点,10年后就能占据淮河以南的所有土地?
在这样的强烈感觉之下,毕庆山跟了一句,“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