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诸位同志都是政治局成员,政治局看名字就是一个高度讲政治的部门。这件事到了政治局来讲,我们就得有高度的政治性。政治性是不讲人情的,不能因为我喜欢或者不喜欢施恩同志,就让这种个人情绪在里面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们就事论事,这点大家同意么?”韦泽盯着常委们说道。
“那陛下准备怎么处置施恩同志?”毕庆山毕竟是国务院总理,他此时必须来问这个话。
韦泽对这话很不爽,但是他耐着性子说道:“从个人讲,把施恩同志看成一个单纯的个人,我没有想处置他的意思。一个个人有什么好处置的?把他看成一个个人的话,我当他喝多了胡咧咧,这也没什么不可以。”
没等同志们松口气,韦泽加重了语气,“但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一个湖北省省长,一个光复党党员,一个光复党全国代表会议的代表。一个湖北省省长,一个光复党党员,一个光复党全国代表会议的代表说出这种话,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这个区别你们明白么?”
听到韦泽不想处置施恩个人,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不过听到韦泽立于党和政府的角度来提出对一个党员,公务人员的态度时,大家都不敢再说话。
韦泽看着一众人为难的神色,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提出意见的好时候,他大声说道:“我布置一个题目,今天与会的同志回家之后写一篇说明文,内容就是讨论一个普通人,一个湖北省省长,一个光复党党员,一个光复党全国代表会议的代表,这四个身份之间的相同点与不同点。他们承担的责任与义务有什么不同!好吧,散会!”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