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上船了。”
“哥哥姐姐,你们要经常回来看我啊。”韦文睿最小的娃是个女孩,她已经是眼泪婆娑。
“别哭,别哭,我们一定会经常回来。”哥哥连忙掏出手绢,一边给妹妹擦眼泪,一边安抚着妹妹的情绪。
等到船离开,韦文睿的丈夫有些不自信的说道:“文睿,你真的不记恨么?”
“那件事里面韦坤也是被人给用了,更重要的是,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现在回头想,能安然退下来,已经够幸运啦。”韦文睿笑道,说完,她握住丈夫的手,“能回到家,好好照顾孩子们。我反倒是觉得对这个家不再亏欠,也算是安心了。”
听妻子这么说,韦文睿的丈夫握住妻子的手,笑道:“你能这么想,太好啦!”
韦文睿轻轻一笑,握住了丈夫的手。她看着缓缓启动的船,心里面百感交集。船上运了数亿人民币,那都是之前曾经跟随长公主韦文睿,现在走投无路的那帮家伙们贡献上来的钱。眼看暴雨将至,钱放在国内已经完全不安全。最机灵的人会选择跳船来换取机会。和手握北美军权的祁睿相比,在非洲当节度使的韦坤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船上不仅有钱,还有一帮决定去非洲开拓未来的民朝上等家族成员。以韦泽都督坚持共和制的不靠谱选择,不那么共和的地区才能保证家族千秋万代。
对一起走到现在的丈夫,韦文睿有很深的感情,不过他并不真的了解长公主韦文睿的全部。认命,抛掉无意义的仇恨,这不等于就此放弃。韦文睿明白隐忍的重要。就如韦泽所说,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年轻人的,韦文睿先就要坚持到年轻人的时代必然来临的那天。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南京的码头阳光明媚,南京的报社的窗户依旧被雨滴敲打。编辑有些迟疑的看着责任编辑推给的文稿,不太自信的问:“这个真的行么?”
“有什么不对么?”责任编辑不快的问。
“从材料上没什么不对,可老苏,这会不会让人觉得咱们给地主翻案?”编辑说出了担心。
“你从哪里看出来咱们给地主翻案的?这里面说地主都是大好人了?还是咱们说湘军吃斋念佛从没杀过人?”苏小康不满的答道。
编辑担心的问道:“可是你觉得《贱民法》值得商榷,我觉得会不会被人误解。”
“那些人要是反革命,要是手上沾满了人民的鲜血,那就明正典刑,公审之后统统杀掉么!一个贱民法,以出身决定未来。剥夺上学机会,剥夺当兵机会,剥夺晋升的机会。这公平么?贱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