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动作,只等风间出来二人就回了家。
季长平每日授课后也是径直回了后院,偶尔在走出学堂后,目光环视时会落在傅宛鸳身上,但也不过如初见时一般颔首致意,便移开了眼。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傅宛鸳深觉自己是卡在“点头之交”的程度再也过不去了。
一直这样下去总不是回事,于是今日她交代了云因看店自己就跑来了这凌烟楼。
她是来找襄铃的,云因那丫头要是知道自己打的什么主意肯定得吓坏了她,思来想去后,她便站在了这凌烟楼门口。
白天的凌烟楼不似夜里的笙歌鼎沸,倒也有几分清静雅致。
白日里楼中能见到的姑娘不多,傅宛鸳还是找了两个小厮问才找到了在房中小憩的襄铃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襄铃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诧异的问。
两人虽说交好,可楼襄铃怎么也想不到傅宛鸳会上这儿来。
傅宛鸳有些不自在的啊了声,脸上微微泛着热。
襄铃顿时觉得稀奇,瞌睡都没了“小鸳鸳,你脸怎么那么红?”
“有吗?”傅宛鸳摸了摸脸不自在道“没有吧,我这是走过来热的”说着用手扇了扇风,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襄铃哦了声,也坐了下来。
傅宛鸳轻抿了口茶,状似随意的问。“你说这男人大多喜欢怎么样的女子?”
“男人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吗,无非就是喜欢女子”襄铃说了一半总觉得不对劲。
抬眼探究的看着傅宛鸳“我说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啊,平时里我跟你说这些你都不爱听,今日倒巴巴的上我这来问。”说着抬手贴了傅宛鸳的额头“你没事吧,刚才
脸还那么红。”
“哎呀。”傅宛鸳拉下襄铃的手“我跟你说就是了”
傅宛鸳总不能直说她想睡了季长平,于是想了想斟酌道“我我倾慕一男子,想”
“什么!”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襄铃不敢置信的声音打断
“你、你说你倾慕一男子?谁?”
“你轻点儿。”傅宛鸳扯了扯襄铃的袖子无奈道,嘶,耳朵都被喊的有点疼了。
襄铃哪还管她耳朵疼不疼,一脸兴奋“快交代,到底是谁。”想了想又皱起眉头“不会是那个书呆子吧?”她那天才刚去嘲讽了他,不会这么快就被打脸吧……
“当然不是了”看着襄铃一惊一乍的样子,傅宛鸳只得把季长平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襄铃听罢当场就笑得直不起腰了“傅宛鸳你这是春心荡漾了哎!哈哈,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