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扁嘴,越想越觉得委屈,早知道这样趁他昨日还未走时亲一下也好啊……
季长平和陈风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小姑娘正呆坐在石凳上,微撅起的小嘴,似有着无限的委屈,原本总是上挑着的眼尾此刻也堪堪垂着。
季长平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狐狸。
勾了唇温声唤道“傅姑娘”
嗯,小狐狸抬头了。
看到他,原本耷拉着的眼眸之中像是盛进了流光一般亮起来。
傅宛鸳正生着闷气,听见一道温文声音在唤自己,一抬头就看到季长平站在不远处目光清润的看着自己,身长玉立,如松如竹。
立刻起身,几乎小跑着朝他跑了过去。
一旁的陈风自觉退后了几步。
季长平身形未动,站在原地等着小狐狸的靠近。
“我以为你走了”小狐狸上前拽着他的衣袖,声音娇娇柔柔带着些还未消散委屈。
季长平看了眼学堂内正在上课的孟先生,解释道“孟先生身体已经大好,我便无须再日日授课了。”说罢低头将目光落在了抓着他衣袖的小手上。
傅宛鸳顺着季长平的目光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竟然抓着他的衣袖。急忙撒手,一时面上羞赧
“不、不好意思”
“无妨”季长平眸色不改
“傅姑娘可是有事找季某?”
傅宛鸳点了点头道“我有事想问你。”
咬唇踌躇了一下,抬起头紧紧的望着季长平的眼睛“不知先生娶亲了吗?”
季长平闻言微滞,他知道小姑娘许是对自己有些意思,却不曾想她会如此大胆,就这么跑到自己面前问他娶亲了没有。
低低的笑开“未曾”
“那可否有心仪的姑娘?”傅宛鸳觉
得手心有点冒汗
“不曾有”
得道答案的傅宛鸳挽起嘴角笑的招摇。双瞳剪水,波光潋滟。眼下的朱砂痣愈发红艳。
“当真?”
季长平轻笑一声“自然”
陈风看了眼天色,上前几步低声道“爷,时候不早了。”因为有外人在,所以陈风改了称呼
傅宛鸳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季长平身后不远处的陈风,想起自己的言行,小脸顿时羞的绯红。
季长平看着傅宛鸳“傅姑娘可还有其他事?”
傅宛鸳胡乱的摇了摇头,又随即点了点头道“孟先生身体好了,你还会继续在书院授课吗?”
“逢双日便由我授课”
“那我改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