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什么样的没见过。
那日季长平一行三人的气度谈吐皆是世家公子的做派,出手又极为阔绰。就是放眼云阳也没有谁比得上。加上季长平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和无形的压迫感,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教书先生能有的。
傅宛鸳把锦盒收了起来,见襄铃忧心的样子,想了想才开口说“简不简单又有什么打紧的,我又不是要嫁给他”
这回轮到襄铃瞪大了眼“不是你说心悦他的吗?”
傅宛鸳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并不否认“我是心悦他啊,可是这和我要不要嫁他有关系吗”
“说人话”襄铃瞪她
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宛鸳也不怕吓着她了,凑到她耳边“我就是想睡了他”
襄铃回过神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他们骂你是个狐狸精”
傅宛鸳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能入得了本姑娘的眼?”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还担心了好久,我以为你是芳心暗许,非他不嫁了呢”她就怕傅宛鸳真心错付,到头来伤了自己,不过这丫头比她想得还要没心没肺。“既然如此你直接给他下点药不就行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嘛”
襄铃话音刚落就见傅宛鸳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你有吗?”
“有什、什么?”襄铃被问的一愣
“迷药”
襄铃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没有”
傅宛鸳“”
“真没有”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晚上傅宛鸳躺在床上捏着从襄铃那里拿来的一小包药粉,真有那么灵吗?放到鼻尖处轻嗅了下,也没什么味道。
想起襄铃把药交到她手中时一脸凝重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拿
这个不过是备着万一到时候真的啃不下季长平的时候再用。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毕竟用了这药就等于承认自己魅力不够。
起身将药粉放置妥帖,确保不会被云因打扫的时候翻出来。打开了陈风送来的锦盒,是一卷画轴,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一边,打开画卷。
一副月桂图,皎白月影下,是一株开的如晚霞一般火红的丹桂,丹桂树下朦胧了几笔,像是勾勒了一个身影,可越仔细瞧,那身影反倒越不真切。
画卷上清淡的纸墨香与那人身上如出一辙,没有落款,不过画的下方敲着一枚印章
“玄章”是他的表字吗
玄章,玄章傅宛鸳反复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