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时候还早,凌烟楼离这也不远,傅宛鸳想了想让阿婆又多包了份洛神花。
老人手脚不快,她也不催促,就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
……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襄铃的房间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才开了门。
襄铃才披散着头发一脸神色恹恹,还以为是楼里的人眼皮不抬的问道“可是妈妈有什么吩咐?”
“叫什么妈妈,叫阿姐”傅宛鸳笑着打趣一声,侧身就挤开襄铃迈进了屋内,满手的东西她已经提不动了。
襄铃这才反映过来,回过神,睁大了眼“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买些零嘴,正巧离你这不远,就给你带了蜜饯来”
襄铃看着桌上的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愣了愣“你买这么多?”
“不多啊”傅宛鸳低头点了点,除去给襄铃的那包,也就五件东西,抬头一脸疑惑“多吗?”
“不多不多”襄铃赶紧摇了摇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傅宛鸳看着她眼底的乌青,脸色还有些苍白,这就是所谓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吗……
“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说着把一包的蜜饯递给襄铃。
“走什么走,你等我换身衣服”
襄铃说着要去里间换衣服,却被傅宛鸳叫住了
“我可陪不了你,我还有事呢”
“真走了?”襄铃犹疑的看着她。
傅宛鸳点了点头。
襄铃这才伸手接过了纸包,却不料被傅宛鸳一把抓住了手。
“你手怎么了?”
襄铃低头看去,才发现伸手时赫然露出了手臂上几道红痕。
“没什么”神色不自在的抽手。
傅宛鸳却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衣袖往上一撩,瞬间瞪大了眼,细白的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鞭痕!
襄铃难堪的抽回手,掩下衣袖,满不在乎的勾了勾唇“也就看着吓人,过两日也就消了”
“谁打的?”傅宛鸳凝着襄铃冷声问
“不过是昨日的恩客喝多了酒…”襄铃解释道
来凌烟楼的男人只把她们当成
玩物,从不把她们当人看,被折腾到三天都下不了床的姑娘也不是没有,她这还算好的。
襄铃转开了眼,害怕从傅宛鸳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你不是还有事吗,赶紧去吧”
傅宛鸳却不走了,沉声问“你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襄铃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时眼眶酸涩,心头是难以言语的感动。
深吸了口气,佯装轻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