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
顾凝注意到她的神色,笑道“你该不会真以为季长平是个教书先生吧,啊?哈哈哈哈”顾凝笑的泪花都出来了“他可是我们东越国的一品大臣,执掌内阁。”
傅宛鸳一时怔愣,内阁…一品…
顾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他这样的身份,就是想娶公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该不会认为他真的心仪你一个寡妇吧?”
凭什么她傅宛鸳就可以得到季长平的垂青,他们让她不好过,她又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傅宛鸳压下心头的震惊“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这样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最多也不过能做个侍妾,你该不会还妄想他一个堂堂内阁首辅会娶一个寡妇为妻吧?”
信息量太大了,傅宛鸳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从来没有想过季长平会是这样的身份,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如果她一早就知道,根本就不会去招惹他。
看着傅宛鸳的苍白的脸色,顾凝心底一阵痛快。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顾凝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径倒了杯茶“沈崇的手就是他下令废的。”
“你说什么?”傅宛鸳脸上的血色尽失,连袖下的指尖也在轻颤。
“否则你以为沈家能忍下这口气?”
“你骗我!”
顾凝冷笑一声“不信?你去问他啊。”若非是父亲迫于母亲的施加压,不得已才将着事说出来,她也是不知道的。
傅宛鸳咬紧了牙,她问过,出事第二天她就去问过季长平,他只说这事牵扯不到他…却来没有否认过。她就理所当然的当作这事与他无关。
那沈崇的死,是不是也和他有关系…宗祠和书院根本就是两个方向,他为什么会碰巧路过那里。
顾凝见来此地目的已经达到,看到傅宛鸳难受她就痛快了。
施施然的起身,“该说的我都说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傅宛鸳沉眸不语。
顾凝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云因收拾了
东西出来问“姑娘这些话本子要带上吗”
“不用了”傅宛鸳喃喃道
“哦,好。”云因点了点头。
傅宛鸳摇了摇头,又强调了一句“不用收拾了。”
云因一时没反应过来“姑娘…这事什么意思?”
傅宛鸳深吸了一口气“我出去一趟”说罢就出了门。
傅宛鸳心思烦乱的在街上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了顺昌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