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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辰和身旁的男子只觉得头皮发麻,背后都冒出了冷汗。一时都不明白季首辅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季长平看着两人,面无表情道“孙公子可知,什么是祸从口出?”
原本跟在季长平身后的左都御史孙思正见状立即走上前,对着孙玉辰就是一脚“混账东西。”
又转身对季长平拱手道“犬子一时矢言,还望季大人恕罪。下官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季长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收回了目光,负手朝前走去。
宫女挑开了帐帘,季长平率先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自太子被废之后,张皇后就一病不起。如今由筱贵妃暂理六宫之事。
“季爱卿不必多礼。”今天皇上心情愉悦,气色瞧着也大好了。
傅宛鸳虽说心里还气着那天在瑞庆楼内听到的话,可还是忍不住转着眼睛朝季长平那处看了一眼,又立刻转开了眼睛。
视线从他腰间瞥过,顿觉不对,又转过头去看。
傅宛鸳脸上一热,他怎么还将这香囊戴上了?
季长平一身衣冠齐楚,偏偏挂在纹云玉佩边上的那个香囊就跟玩似得,连她自己都没眼看。
季长平余光捕捉到小姑娘一脸赧然的娇羞模样,原本清冷的神色也柔和了几分。
太监进来通传“骊阳公主到。”
傅宛鸳一时间绣眉颦起,朝季长平看了一眼,只见他神色淡淡,仿若未闻。
宫女挑起帐帘,骊阳公主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身姿绰约,端庄华贵。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连喜怒也没有。
傅宛鸳看她一瞬,忽然整颗心都凉了下了,就像忽然置身在了冰天雪地里。
她看到骊阳公主的眼尾竟然也有一尾痣,只不过她的是黑色的,而自己的是红色的。
“女儿参见父皇。”
皇上点了点头“坐吧。”
皇上又对季长平说“此次狩猎大赛就由季爱卿替朕当裁判吧。”
季长平按喻率众人走到了营帐外的校场上。
命禁军给众人分配了
马匹装备。
除了少数官员、公子哥和女眷留在了营帐处,其余众人皆领了装备朝围场深处去。
陆宴君也带着小风下了场。
陆宴君笑着对两人说“等大哥给你们猎几只狐狸回来,冬日里做成大氅。”
小风兴奋的举高了手“我也会猎来的。”
傅宛鸳朝着两人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眼睛却一直朝着不远处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