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谢长青挂了电话后也陷入了长思。
这件事里有两个人,对别人来说无所谓,对他来说都是惊天密秘。
一个是姜绅,姜丰民的私生子。
另一个金近山,金家的儿子。
上次金仲林来东宁,姜丰民亲自去迎接的。
金仲林的大哥,现在是中央政治局委员。
做到‘局委’可不得了,全国也就二十几个,是国家真正的权力中心。
而全国这么多省委书记,能做局委的只有二三个,据说这次金仲林大病痊愈,也有可能从中央下来到地方,做省长甚至书记。
以金家现在的地位,金仲林迟早也要进局委的。
金家的人在东宁,知道的并不多,除了东宁省委书记,估计也就姜丰民了,连省长都不知道。
姜丰民知道,就是因为他岳父,以前的唐副省长,和金仲林的哥哥曾经做过同事。
这两人怎么搞一起了?
谢长青震惊的不是金近山和姜绅的身份,而是两人怎么搞到一起了。
金近山包庇姜绅?
嗯,听说金近山军队出来的,肯定对日本人欺负国人有意见,包庇手下也是正常。
谢长青自己想了想,然后拿起电话,向老板姜丰民汇报了一下。
“什么?小子又打日本人?一亿多外资被打没了?”姜丰民先是听了大怒,再后来听到金近山包庇他,愣了一会。
“金近山好像是部队转业的吧。”姜丰民的想法和谢长青不谋而合。
“是的,听说性格很像军人”谢长青含蓄的提点一句。
其实就是说金近山性格有点爆燥,会得罪同事。
“他当副局长几年了?”
“好像才二年多点。”
姜丰民摇头:“上次我见过金仲林了,不让我管。”
金仲林要金近山靠自己升上去,要不然的话,姜丰民可以做个人情,帮他提拔一下。
金仲林未必说的是真话,谢长青想说这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去,他不能说。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姜丰民挂掉电话,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有点期待想见姜绅。
当初姜绅第一天来东宁的时候,他像躲瘟神一样的怕见姜绅,如今自己已经坐上了市长宝座,又不时的听到姜绅各种事情,突然心中有点想见姜绅了。
但是他说不出口,更不能对谢长青说。
当初是他派谢长青去打发姜绅的。
而谢长青也不是笨蛋,挂完电话后,微微笑了,老板,好像有点想见姜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