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指着一个警察大骂,骂着骂着,就想冲上去揍一个头上缠着白布的男子。
那警察是从武宁县赶过来的,男子是老头的小儿子。
他们逼着联防队跪,其中一条汉子,一怒之下,不打算干联防队,老子不干,领导的话总可以不听了吧。
他这冲过去,就有点着急了。
对面其实来了两车警察,都是武宁县的。
小伙子一冲过去,几个警察一涌而上,两秒不到,把他放倒。
“按住他,让他磕头。”老头的儿子怒骂,说着还上去一脚,狠狠的踢在小伙子的脸上。
小伙子一头栽倒在地,还没来的及抬头,就被几个武宁县的警察连拖带拉,拖到一个棺材前面。
太过份了,这边溧山的联防队员们,同时大怒,人群有点激动。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都不想干了是吧?”政法委书记王建生一看大势不妙,马上站出来厉喝。
“不想干的,现在把衣服脱掉。”
前面说过,溧山是个穷县,没什么工业,小伙子们要么出去打工,留在家里的,做个联防队,其实还算稳定,而且姜绅来了之后,曾锋投向姜绅,警察局的拨款也顺溜的很,现在联防队待遇还好。
王建生这一发怒,激动的人群果然安静了不少。
所以曾锋在挂了电话后就想过,溧山民风是彪悍,但是帮公家做事的人,未必敢彪悍,总要吃饭不是?
王建生这边叫住了愤怒的人群,那边小伙子已经被武宁的警察们按在地上,连撞了几下地。
“磕头,磕头。”戴孝的男子嘴里痛快的叫着,似乎要把老爸的死全发泻在联防队小伙子的身上。
边上所有联防队,还有溧山的几个警察,敢怒不也言,个个脸色铁青。
“尼吗的,找死啊。”就在这时,场外传来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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