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没关系呢?若我没什么能帮你的就罢了,可是现在你明明需要,若我还是什么都不做,那我成什么人了?”
秦沂听了这话却暗暗皱眉:“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这等话也敢乱说?”还一家人,天底下没人敢说这种话。
“我知道啊。你是玉佩里生出的天地精灵,既然你苏醒在我的玉佩里,那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前一句话将秦沂吓了一跳,然而这个人的后一句话就能把他气死。秦沂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说了,我不是精怪。”什么精怪敢上他的身?
“那你是什么?”
“……”秦沂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锦瑶还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呢,她低声嘟囔:“我说你是精怪,你不承认,问你你又不说。是精怪没什么可丢人的,你看我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呢,我也从不觉得不好意思。”
秦沂权当自己是个聋子,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他最近涵养实在进步太多了,若是从前,谁敢在他面前说他不是人,还敢反过来埋怨他这个太子爷?
没错了,秦沂,便是当朝国之根本,前两天因为射杀事件而大大出名了一把的太子殿下。
昨日楚珠回府,楚锦瑶穿了新作的衣服见客,她当时和楚锦娴待在楚老夫人的暖阁里做针线,后来七姑娘来了,出门的时候,七姑娘一个不小心,就将一杯茶撞到在楚锦瑶身上了。
还真是够不小心。
楚锦瑶便是有千言万语也得换了衣服再说,等她再回来,果然已经迟到了。所以,昨日大部分人都没见着楚锦瑶新裁的裙子,今日她将洗干净的裙子穿出来,正堂里的人一见着,眼里都闪过惊艳和讶异。
楚锦瑶从小做农活,比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运动量大得多,身体好,个子也高。她上面穿着交领右衽宽袖袄,袖口绣着大团大团的粉色芙蓉花,下面穿着白底紫色团花纹云锦马面裙,在裙子两侧的褶子上,用紫色绸缎缝了花边,上端紧贴着裙褶,下端是挺括的、自然下坠的绶带,最下方还缀了流苏。绶带比裙子花纹的紫色要深一点,一片压着一片,走动时流苏轻摇,宛如孔雀开屏。而楚锦瑶身形高挑,穿着短袄和马面裙,愈发显得腰身细长,亭亭玉立。
楚老夫人见了楚锦瑶的打扮,仔细看了两眼,什么都没说。老夫人想着,五姑娘虽然长得最好,但是规矩终究远远不如侯府里长大的姑娘,可惜了。而楚珠看了之后,忍不住问:“这衣服……是哪家绣坊做的?”
楚锦瑶说:“是丫鬟裁剪的。”楚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