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气难自持,将这些证词一并砸到了殿内的青砖上。
一声闷响重重捶在柳扶风的心上。
“来人,摘了他的官帽,将他拿下!”
殿外的侍卫在花渐遥一声命令下火速将柳扶风带出了殿内。
“皇上!”
花渐遥素来厌恶官官相护的恶习,看着还想在劝说地郑临,更是生气,还未等郑临说完,打断道:“将郑临一同收监,谁再为其辩解,郑临便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花渐遥拂袖而去。
刑部监
老陈头听说今日又新来了个“官老爷”好奇地紧,他被提拔到邢监部才不久还从来没见过“官老爷”,虽说被摘了官帽,但是到底是做过官的。所以他特地买了一壶好酒与老祝换了换,虽得了老祝一句没有见过世面但是也算值当。
老陈头还是头一次见到在大牢里还坐得那么端正笔直的人,也不对,是第二次。
到底是在皇上跟前做事的人,更他见惯的可不一样。
他心想今日的好酒可真没白换。
“老陈,又来了一个。”
老陈头屁颠屁颠地凑上去,见这会儿子是又来个老的“官老爷”,往日里他那里见过活的,那“官老爷”又威严,当下腿就有些软。
“随我来。”
正好刚刚那人旁边还有一间空的牢房,老陈头便做主将他俩关到了一起。
“柳贤侄。”
刚刚坐得笔直的人一怔,立马转头看着郑临。
老陈头惊呼道:“是你啊,你可真有本事,我老陈头活了那么多年,可从没见过能活着走出刑罚司还做了官的,你可是头一个。”
柳扶风急着想问郑临忙向老陈头说:“有劳这位牢头大哥,我与这位伯父有话要说。”
老陈头立即摆手说:“可不敢当您一声大哥,你们还是和别人一样叫我一声老陈头吧。”
那老陈头也是个有眼色的,知道二人有悄悄话要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老陈头走后,柳扶风这才快步走到与郑临相隔的地方,刚开口便已哽咽:“郑伯父,你怎么也……”
郑临深深叹了口气,如今他们二人没有了官袍约束,反倒比往日亲近了些,“不必自责,你父亲对我恩深似海,我只恨自己不能替恩师洗刷冤屈。”
柳扶风自责不已,“郑伯父往日里你对我们柳家多有照拂,父亲就是天大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如今你为了我们丢了官位不说还入了狱,子安还是孩童心性,他该怎么办。郑伯父,是我对不住你们啊。”
郑临起先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