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你不会来了。”
说着正过身子环顾了四周,待看到远处身着蓝色袍子的翁仲,嘴角微微勾起,偏头对越溶溶说:“我知道了,你哪里是来看我的,你是来看你未来夫婿呢,喏,在那里呢。”
越溶溶嗔怒道:“公主你取笑我!我才看不上这些掉书袋的酸腐书生。”
花簌簌说:“哦?那你想嫁给谁?难道你是想嫁给……”,她本想说难道你想嫁给将军,做个将军夫人?可话至嘴边,又想起了刚刚听到的趣闻,转了个弯道:“商家那纨绔?他可一点都没有酸腐气。”
说完,花簌簌噗嗤一笑,越溶溶当然知道商家纨绔是谁,整个华国就没有不清楚他的。
商克微,骄奢淫逸、不学无术的典范。若不是因为商家跟着□□皇上打江山立下的汗马功劳,怕是有百条性命也活不到及冠之年。
如今商家虽然败落,但是因为依附着淮王,商槐还算老实,勉强维持着。
越溶溶气鼓鼓地说:“我们姐妹情深,闻喜怎么舍得自己一人出嫁,自然要与公主相陪的。”
二人说笑着嬉闹着,太子及靠少数几位宾客从歌舞祝词中抽离出来,偷偷打量着二人。
其中有些墨守成规的老臣虽未开口言语却能从他们瞥着的嘴以及微微摇着的头中能看出他们的态度。
“簌簌、闻喜你们二人为孤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物?”
突然被提及,二人瞬间敛了脸色的笑意,正直着身子,做出端庄地模样。
“簌簌不如各位大人们那般文采斐然,也不如各位夫人小姐那般精通歌舞,只能为太子哥哥烹煮一壶茶,聊表心意。”
话刚说完,座下就有人不以为然地冷哼着,尤其是之前说她是山鸡的那对蜜友,更是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
闻喜也察觉到了那二人,只不过碍于局势只能狠狠地瞪了她们二人一眼。
“太子殿下,公主一人烹茶不免会冷了场面,不如闻喜献舞一曲,为太子殿下贺寿。”
太子扫了那二人一眼,老內侍最是会察言观色地,立马示意身旁的小內侍将二人请出了府。
“无妨,今日是家宴。”
少顷,婢女们便将茶具备下,花簌簌端起身子,学着记忆中的步骤先烹煮开壶中的泉水。
闻喜起势站于殿中央,耳旁奏起了编钟和丝竹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皱眉,说:“不要乐班,只要一把古琴独奏最好。”
她话音刚落,殿内便安静了下来,众人大眼瞪小眼不敢高声喘气,生怕被提到上去丢了脸面。
倒不是不会弹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