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
“贵人也喜欢芙蓉?奴婢的爹爹闲来无事就爱摆弄这些,贵人喜欢那便送贵人了。”
说完,那婢女递了几枝给她,花簌簌还未反应过来,婢女又将花塞给了顾尔,便离去了。
“这脾气倒是很合我心。”
见顾尔未回应,花簌簌回头看见顾尔若有所思的样子,轻轻推了推她。
“顾尔怎么了?”
顾尔这才惊醒过来,忙说:“无事,对了公主,如今这气节虽然还未入秋,但是夜晚到底还是有凉意,奴婢去为公主拿件披风吧。”
“也好。”
顾尔说:“公主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回。”
顾尔走后,花簌簌也不敢走远,怕她回来找不到自己,便在原地绕着院中那颗古书打圈一般走着。
她想起了以前看的画本里看的,此刻是偷听和撞破奸情的最佳时机。
天公作美,心想事情。
就这样灵验了。
假山那头正好是两男子在低语着,她离得远又被树木遮挡着,即听不清又看不清。
正要转身离开,便听其中一人高声说了句:“商克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声音她熟悉极了,话中还带到商克微,不是柳扶风是谁。
“柳三你既然不怕旁人听去,那我就直说了,我确实答应过只要你今日陪我赴宴,就将这玉蜘蛛送给你,可我现在反悔了。”
“你别欺人太甚!”
商克微漫不经心地说:“别急啊,这玉蜘蛛先放我这里,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人,你去见了他,我们再谈。”
柳扶风冷声说:“你以为我还会再受你诓骗戏弄?”
“除了信我,你还有选择吗?你爹柳太傅一己之力让柳家从寒门一跃成为高门,你大哥柳趁风十四中举,十七岁便考中进士,前途无量,他们二人于正平十年相继离世,你柳家早已式微。你二哥柳濛弃官从商,偏偏遭遇山贼,于正平十三年离世。而你自小醉心书画,本没有相争之心,却只能逼迫自己支撑起柳家。”
柳扶风眉头紧皱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商克微却未理睬柳扶风,仍然顾自说道:“你挣扎数年,靠着劝服公主和亲换来了一个无实权的三品尚书之位,却运气极差,偏偏遇到了政敌争权,须臾之间,你柳家御赐牌匾被夺,你被贬为民,与你交好的郑宴充军,其父郑临贬为同州知州。柳三,你不觉得你柳家太过倒霉了吗?”
柳扶风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什么人!”
商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