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府兵一同将刺客当场击杀,簌簌更为了云天殿下以身挡剑,如今还未醒来。”
花渐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完又疑惑地看着夜云天问:“那为何云天说亲眼所见簌簌要与人私奔呢。”
花为崇说:“想来是昨晚夜色太黑,云天殿下看错了。”
夜云天看着这父子俩你来我往,一唱一和的样子,甚至有趣。
“真是一场好戏啊,”夜云天一边鼓掌一边说着,“若不是当初见过与蕊公主私奔的国舅爷,怕是连我也要被骗过去了”
掌声回旋在这偌大的宫殿内,又慢慢地消失不见。
“可惜了,我父皇不能亲眼所见啊。”
这么显而易见地讥讽花为崇怎会听不出来,即使再难听的话他也听过,心里再怎么觉得面上仍旧是一幅和善的样子,“夜色太黑,云天殿下认错人了。”
夜云天料定这父子俩是吃了秤砣要将这件事赖过去了,“或许是我认错了。”
听到夜云天的话,花为崇与花渐遥父子俩纷纷松了口气,只是气还没顺好,又听夜云天说道:“许久未见过国舅爷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陛下今日就召国舅爷入宫,也好让我好好地认一认。”
花为崇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暗自咬了咬牙,“不巧,青山几日前奉旨督建运河了,就是与夏国陛下一同首肯开辟的,于四月前同时开工,如今已颇有成效。运河开辟后,就如云天殿下和我妹妹的姻亲一般,未来几十年乃至上百年往来运输、迁徙、经商,互惠两国。”
花为崇这话一出,果然堵住了夜云天的嘴,可夜云天是个不依不饶的主,一计不成又生另一计。
“不过贵国公主如今生死不明,婚期将近,怕是不能大好了,难道要本殿下娶一个病秧子回去?”
夜云天的话较刚才是软了不少,如今这理由听起来更像是强词夺理。
花为崇说:“云天殿下大可放心,本朝的太医各个都是好手,殿下只管安心等待迎亲便可,保证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娘子。”
“不过~”夜云天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册子,递给了花为崇,“我夏国宫规言明,凡为东宫太子妃者,需门第相当,德才兼备,体弱多病者不入选,体有恶臭者不选,身有残疾者不入选,身有疮疤者不选。先祖规定,我自然不能违背。”
云青山得意洋洋地离去之后,花渐遥突然问身旁一言不发的花为崇道:“崇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劲儿?”
花渐遥的话一瞬间就戳中了花为崇心底的想法,“儿臣也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