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悠悠众口,借口去监造运河,只能秘不发丧,可这样母后那一关怕是难过。
花簌簌更是连夜高烧,昏迷不醒。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缠绕在一起,堵的花为崇头痛难捱。
老內侍一眼就看穿了花为崇的疲态,壮着胆子说:“殿下,今日还未检查小殿下的功课呢,不如去看看?”
“小殿下如今在哪儿?”老內侍的提议让花为崇很是心动。
老內侍笑眯眯地说:“在太子妃那里做功课呢。”
“走,看看去。”
“诶。”
太子与太子妃不睦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这么多年,林晚镜就没有给过花为崇一丝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是根本就当做花为崇不存在一样,可花为崇偏偏喜欢的紧,对她跟自己的眼珠子一样。
要说林晚镜的来历却无人知晓,只知道她成为太子妃前是个医女,又基本不与人接触,整日窝在房内看书。
这么些年不是没人想打她的注意,只要她活着,就是花为崇的软肋。
花为崇一进门就看见母子二人安静地坐在屋内两处,他不忍心打扰这般温馨的场面,站在屋外久久未踏入屋门。
他心里知道,这么些年林晚镜几乎从未与自己同处一室,只要他双脚迈入的那一瞬间,林晚镜必定借口离开。
林晚镜软硬不吃,成婚之初,他不是没有温言细语地哄过,可从未得到过回应。
后来花为崇听了旁人说,只要有个孩子,她的心就定了,没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这个诱惑太大了,大的他根本无法抵挡。
可那件事是他做过最为错误的决定,为此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无不在后悔。
“父王。”
。牛牛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