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不,扶风,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同他说。”
柳扶风犹豫了片刻,这才点头应下,“好,这样更为妥当一些。”
花簌簌吸了口气,“视死如归”一般走向了那夜云天,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花簌簌那模样,还以为是要上刑场一般。
花簌簌边走边想着如何同夜云天说清楚,才能让他成全了自己,就说:殿下,你认错人了。
不好不好,夜云天又不瞎又不傻,万一反倒惹怒了他,那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说:殿下,我和扶风两情相悦,你大人大量,今日就当没有见过我们二人可好。
也不好,她认识的夜云天向来冷情,从来不是什么成人之美的人,而且她本就欠夜云天一条命,若不是他拼死相救,自己怕是早就成了一具寒骨,如今还要再奢求他成全,不就太过贪心了吗。
想来想去,花簌簌还是觉得跑才是上上策,可她心里又明白,柳扶风说的是对的,她们注定要面对这些的,这是他们的责任,否则便是枉为人子女了。
夜云天转头对柏儿说:“有劳这位小兄弟带路,我想同她单独说会儿话。”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了荷包,从中掏出了一块约莫有三两重的银块递给了柏儿。
柏儿立马将银两推了出去,夜云天身后那一队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再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收这钱,“公子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们聊,我先回家了,否则我娘要将我屁股打开花了。”
说完,柏儿带着歉意看向花簌簌,随后便转身一头扎进了树林。
柏儿走后,花簌簌一时间没有想好要如何同夜云天开口,而夜云天也眼尖的发现了树后未隐藏好的一片衣角,他微眯着眼睛在脑中搜寻了片刻,便立即明白了他的身份。
花簌簌刚想开口,便看到了夜云天凛冽的目光透过她,看向了她身后,她心头一慌立即想开口解释。
“公主,你父皇病重了。”
夜云天的话打乱了花簌簌的思绪,她愣愣地看着夜云天,待反应过来,这才问:“怎么会?我走之前还好好的。”
夜云天看着那片衣角,在心中轻蔑地骂了句:孬种。一个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连面对他都没有勇气的人,也不知道花簌簌到底看上他什么,想来华国的公主都喜欢这些会吟诗作赋的文弱书生。
他收回看向柳扶风的目光,看向花簌簌:“你父皇得知你跌落山崖后,派人搜寻你的下落未果,三日前,齐国皇上白笙行与你父皇二人独自相谈多时,第二日,齐国二十万大军压境,你父皇得知此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