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故意谋害先皇?”
“或有这种可能,只是先皇用的药,从取药、煎药、试药才到能入皇上之口,每一环节皆同时有两人以上监督,喂药之前又由內侍试药后方可用,毒害先皇的可能微乎其微。”
朱太医说完后,淮王沉思了许久后才离去,他边走边吩咐身旁的內侍说:“去查,是何人取药、何人煎药、何人试药、又是何人给先皇喂药的。”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立即补充道:“尤其是第四日,一丝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喏。”
內侍应下后,见淮王走的并不是回去的路,便问道:“王爷,我们这是要去……西六院?”
行至西六院,淮王环顾了四周,见到一殿门前有两位把守的侍卫,便确认顾尔被关在其中,立即走上前去。
“站住,何人擅闯!”
淮王还未回应,他身后的內侍立即转出来呵斥道:“大胆,看到淮王殿下还不行礼。”
两名侍卫瞬间慌了神,对视了一眼,立马躬身行了个礼,随后语气恭敬和煦地说:“回殿下,里面的人是由金內侍亲自下令关押的,金內侍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能看望,我等是奉命行事,还望殿下莫要为难。”
淮王说:“不为难,本王只在门外问一句话,问完就走。”
侍卫们对视了片刻,其中有个主意大地回答道:“好,便只可问一句话,屋内之人若是不回也算问过。”
淮王身旁的內侍一听瞬间急眼,翘着兰花指朝着那侍卫说:“放肆,小小侍卫敢跟淮王殿下谈条件,是嫌你自己脖子上那玩意儿待太久了吗?”
淮王抬手示意內侍不要再说话,随即走至门前高声问道:“顾尔,本王问你,你可愿对着这铃铛起誓,所言所写皆无半点虚言。”
说着,淮王轻轻摇起了铃铛,屋内瞬时想起一阵短促的磕碰之声,“王爷,顾尔愿起誓,所言非虚。”
“好。”说完,淮王将铃铛塞到了侍卫手中便转身离去,那侍卫愣愣地看着铃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还是另一个侍卫轻轻拍了他一下,这才缓过神来。
顾尔侧过头,耳朵贴着门缝听着,谁知却没有了动静,她越来越慌,就越发紧紧地贴着。
“王爷?王爷!”
拿着铃铛的侍卫烦躁地踢了一下门,呵斥道:“喊什么,淮王早就走了。”说完,将那铃铛收到了自己腰带中。
“诶,这铃铛……”还未说完,那侍卫便挨了一计白眼,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脸歉意地看向对方。
谁知这无心一嘴却被顾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