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会温柔一点的。”
他也很疼,心里更疼。
他以为和承淮的结合,将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件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当他已经无法再停下来,初初品尝的感觉令他痴迷。
对傅承淮而言,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堪称柔情的惩罚,是他应得的,除了遗憾别无任何怨愤,甚至他对陆也的担忧远远超过了一切。
他没有说一个字,甚至没有睁开眼。
他无法面对陆也。
等漫长的刑罚结束,陆也倒在他的肩头,两人身体都浮了一层腻汗,滑的很,靠在一起如此舒服,陆也情不自禁地喟叹,将他抱了个满怀,qin昵缠绵地wen他的耳尖儿:“哥,你舒了吗?”
傅承淮一语不发。
陆也qin他的眼皮:“哥,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就看看我。”
傅承淮静静地躺着,了无生息,身体的不适感如此强烈地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墨蓝的chuang单上白得发光的男人像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陆也想起了一部电影里躺在铺满的红色玫瑰花瓣中央的金发美女,他想,如果是傅承淮躺在玫瑰花中央,一定比女人美上无数倍。
金发丰腴的美人千千万,可是傅承淮只有眼前这一个。
陆也的chun在他xiong口慢慢流连:“哥,你不想跟我说话吗?你讨厌我了吗?”
“没有。”傅承淮说,“阿也,我永远也不会讨厌你。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陆也僵持住了,有些惊愕地抬头,却见他仍旧闭着眼睛。
高高往上的被缚住的手臂像是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姿态。
同样的,他们都衣衫褴褛,都疲惫却从容,甚至散发着某种堪称温柔的气息。
如果说傅承淮之前的语言刺ji了陆也,令他疯狂,那么此刻的容色与话语让陆也迷失,心底里的悔意慢慢涌现上来。
他抱住了他:“哥,你讨厌我吧!你讨厌我也可以!”
傅承淮勉强地抬了抬右手,从已经松开的t恤中,抬手揉在他的头顶。
陆也惊诧地意识到他的手能动:“哥,你……”
他想问,为什么你刚才不打我或者不挣扎?
周身泛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冰川浩荡而来的冷意令他几乎窒息。
傅承淮轻轻地揉他的头发,就像是以前那样,再宠爱地捏了捏耳尖儿。
“哥——”陆也惊惶地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哥,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