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总家的亲戚确实优秀,我也是看好她的形象,认为值得提拔栽培……真没别的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
钱固然没接话,何考却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没别的意思,那你刚才在干啥呢?我警告你,有多远就滚多远,敢打什么坏主意,就给你这个瘦猪头揍成胖猪头!”
接着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阴森:“见过农村劁猪吗?就是一刀钆了!”说着话还比划了一个手势。
别看何考平日一副人畜无害、乖巧听话的样子,但他真杀过人,而且杀过不止一个人,流露出那么一丝杀气,就让韦总出了身冷汗。
其实今天下午韦总在公开场合的举止,硬要说他就是看好梅谷雨的形象、想为公司项目发掘人才,倒也能解释得过去。
可是刚才他私下对钱固然说的那些话,给梅谷雨两个选择,要么听他的安排、要么试用期结束就卷铺盖走人……何考只是骂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韦总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在钱固然的办公室里,而且身份是代表集团总部来考察的领导,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他扭头看着钱固然道:“这谁呀,谁教他这么跟领导说话的?”
老钱依然不作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何考却接着骂道:“领导?职务不过是个分工,大家各干各的活,我在这里上班又不是卖身,还不能骂你了?
大不了我不干了,出了这个门,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能揍你了……再说了,你还真能开除我咋地?”
钱固然摆手道:“小考啊,你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啊,注意收一收!”
何考也没搭理钱固然,转身就走了,连办公室的门都没关。韦总气得手都抖了,看着钱固然道:“这是哪个部门的,怎么可以这样,必须严肃处理!”
钱固然双手扶着桌子,皱着眉头问:“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我怎么没听见呢?”
韦总:“他刚才明明……”说到这里声音却突然打住了,因为在对视中注意到钱固然的眼神没有丝毫笑意,冷冷地还带着一丝戏谑。
他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脑门中钻了进来,只听钱固然又问道:“他说的也没错啊,你还能开除他咋地?”
这话还真没错,从职权范围来看,韦总既开除不了梅谷雨也开除不了何考,因为栖原分公司的事并不归他管。
钱固然这么说话,别提给他面子了,就是直接撕破脸了。
但在钱固然的气场压迫下,韦弟高也有点发懵,强自镇定企图缓和道:“钱总,我刚才的情绪也不太对劲,咱还是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