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倒了杯酒,“今天请你不仅是为了答谢,也是想请教。有同事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师父……”
何考差点把酒杯给打翻了,这声师父可万万不敢啊,随即也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过去国营大厂里学徒和师傅的意思,新人入职往往都是有师傅带着。
梅谷雨还在接着说:“我以前没上过班,就连术门的企业都没待过,并没有职场经验,所以想问问你,像今天这种情况怎么解决才是最好,应该不能直接动手吧?”
何考并没有回答,却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不太对劲,瘦猪头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在他的位置上就算图谋不轨,事情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粗糙。
你在公开场合拒绝了他,他当面给点脸色也就罢了。但钱总与他并不熟,关系更谈不上好,竟然就敢开口让钱总帮他安排这种事,这不太正常。”
梅谷雨:“你想到了什么?”
何考:“你又看到了什么?”
梅谷雨:“贪与嗔,色欲熏心与恼羞成怒。”
何考:“这就是问题了,就算他有想法,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与饥不可耐,有可能是受兴神术的影响——他中招了。”
梅谷雨:“你是怀疑有精通兴神术的高手,暗中对他施法?”
何考:“你能看出来吗?”
梅谷雨:“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无法判断,因为我以前并不了解这个人,今天也没发现施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