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有人趁机举报,南花美院馆藏的多幅古画珍品,近年来陆续被人以赝品掉包,原作多次出现在海外艺术品交易市场上,而作案嫌疑人就是张燕飞。
南花美院馆藏的古物中确实远不止一幅赝品,但这些事可不是张燕飞干的,在他上任之前就是这个情况,谁都没看出来或者有人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
这是一笔根本说不清糊涂账,他也只能默不作声,否则说不定会引火烧身,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举报了!
他被警方带走,不久后被检方批捕,可这个案子却不是那么好查的。
谁都没有亲眼看见张燕飞作案,就算馆藏古画中有赝品,也可能是别人干的,更可能是收藏入馆时就是假的,理论上仅凭现有证据没法给张燕飞定罪。
张燕飞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理论归理论,事情还是人做的,办案人员对此也很有经验,将突破口放在张燕飞身上,只要嫌疑人主动认罪,困难便迎刃而解。
可是张燕飞坚持不认罪,案子陷入了僵局,后来他就被超期羁押了……事情一旦发展到这一步,就变得很麻烦。
事态如此发展,不仅是因为办案人员立功心切,更主要的是有人想让张燕飞背锅,抹平历史上所有的糊涂账。
好在张燕飞也不是没有背景,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花大代价托关系终于办成了保外就医,出去后不久便“病逝”了。
张燕飞的死,对所有人而言可能都是一件好事,意味着所有的锅都可以扣在他的头上,来个死无对证。
张燕飞最后说道:“我至死都是清白的,法庭并没有定我的罪!”
这倒是实话,他并没有认罪,也没有等来法庭审判。何考却沉吟道:“这与你告诉弟子武岩骏的情况,却有很多出入。”
迩疾抬起头道:“您连这些都知道吗?”
何考:“既然能叫破你的身份,怎能不了解情况?至于是怎么回事,我还想听你本人的解释。”
迩疾又低下头道:“关在看守所里的人并不都是冤枉的,实际上绝大多数是真的犯了事,据我所见,当时完全无辜的只有小武。
我不想这个傻孩子一辈子就那样毁了,见他资质还不错,于是就传授了入微术,并指点他出去后找我的师兄叶回,将来也好有个出路。
我原本可以早点离开看守所,但为了这孩子又多留了两个月,总得把人给教明白了再走。我只是想拉他一把,并不想害他,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内情。”
何考闻言也默默点头,这与他此前了解的情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