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起来:“andrew他是不是也在这里?”
“没有。”纪汀不动声色,“叔叔,您刚才在说?”
“哦……我……”
表演到一半被打断,那种流畅的感觉就接不回来,温伯华的语气终于有些不自然:“我就是想补偿andrew,但是这些年他与我们生分了许多,也不要我们给他的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纪汀垂眸,半晌轻笑一声:“叔叔,其实深圳也不算远,不过一趟国际航班的距离。”
温伯华的面色微变了变。
她这话是在说,他若是真的有心,大可以亲自与温砚见面,把自己的心里话与他细说一番。
看纪汀的态度,似乎对他们已有成见。温伯华不确定再这样说下去会不会失了面子又讨不着好,便换了一种套路。
“汀汀,其实你不必对我如此生疏……”温伯华深深地看着她,眸中似有浮光闪烁,“叫我一声爸爸吧。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女儿,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得愿以偿。”
“……”
有人说,华尔街是世上最冷漠的地方,到处都是权力和金钱的滋味,再难寻觅一颗真心。
攘来熙往之中,人们唇角平直,步履生风,活得急躁又匆忙。
纪汀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上流社会的精英,金字塔的顶端,从头到脚的昂贵精致。在这彻头彻尾的冷漠里,他的收获大抵便是最稀缺也最平常的体面。
“想让我叫您爸爸?”
纪汀不紧不慢将自己被风吹散开的袖口重新系紧:“抱歉,这位叔叔。”
她抬起头,眸光如炬,一字一停。
“你、不、配。”
……
温砚拿着蛋糕打包盒和咖啡回来的时候,女孩仍旧站在街对面,侧颜美好娴静。
一看见他,她就灿烂地扬起笑脸,像朵小太阳花似的朝他挥手。
“哇这个乳酪好好吃!你快尝尝!”纪汀说,“享受一下你自己的劳动成果!”
温砚看着她,弯了下唇:“那你喂我。”
“怎么喂?用嘴还是用手?”
不等他回答,纪汀就凑上前去,与他交换了一个甜蜜蜜的法式热吻。
温砚轻捏着她的下颌,眸色渐渐转深:“下榻的酒店离这不远。”
纪汀一愣,表情稍微有一点点崩坏:“禽兽!”
哼,她还没往这处去想呢!
温砚眼中漾开笑,搂着纪汀的肩向前走:“开玩笑的,我们去下个景点。”
“……”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