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座教授的时候不是还给你们教过课?”
他看着她,意思是让她说几句。
谁知温兮语迅速抬眸扫了眼谈隽池后,很快转头望向别处,不咸不淡应了声:“嗯。”
谈隽池垂眸看她,对此等不礼貌的行为没有表现出任何愠怒之色,一贯疏淡的神情也未含什么特别的波动。
他对温砚说:“兮语听讲很认真,学习和吸收新知识也很快。”
听闻此言,在一旁装高冷的温兮语终于没忍住开了腔:“谈老师的学生那么多,更何况我不过是个旁听的,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她这话说得别别扭扭又阴阳怪气,温砚无奈地笑了笑——这小东西真是任性惯了,虽不知两人私底下有什么罅隙,但也不能当面冲人这么撒野。
倒是纪汀在一旁明察秋毫,揽着温兮语对谈隽池说:“谈总,兮兮许久没见您,想必也有许多话想对您说,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嫂子……”
被哥哥姐姐无情抛弃的温兮语杵在原地,睨了眼身侧男人英挺的侧脸后,一秒钟都不想多留,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扯住,接着被人向后按进了怀里。
好闻的雪松气味袭来,像是再次陷入了他的领地,无法自拔亦无力逃避。
温兮语大惊失色,挣扎:“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快给我放开!”
男人轻松钳制住她的双手,漫不经意地勾唇笑了下。
他微弯下腰,薄唇若有似无地沿着她柔嫩耳垂上逡巡:“兮兮……”低沉醇厚的嗓音更显磁性,“为什么不接老师的电话,嗯?”
“……”
上一秒还兀自手脚乱蹬破口大骂的小丫头像突然被掐了声。
今天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到很晚。
深圳湾1号的顶级豪宅静悄悄的,直至夜深,玄关倾泻出一束光。
两道影子依偎在一起,被头顶的吊灯映射在大理石瓷砖上,拉得很长很长。
温砚刚一进门就坐在了地上,拒绝再移动:“糖糖,我头好晕。”
在庆祝晚宴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如今能坚持到回家已属不易。
纪汀关了门,温声道:“那我给你去弄点蜂蜜水。”
男人单膝屈起,眼神涣散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就权当他默认,径直走开。
纪汀从冰箱里拿出蜂蜜酱,往温水里泡了两勺,还没等搅匀,就听见外面乒铃乓啷的声响。
“我老婆呢!老婆!”
她三两步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