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沾烟火气。
像擦鼻涕这种事情嗯,难以想象。
邢婳很快从失手的懊恼中回到即将失婚的局面,虽然近日沈医生怜惜又感叹的过,“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傻白甜版的霍太太。”
什么傻白甜,不就是暗讽她蠢么,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她又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鼻涕了,才清清嗓子,鼓起勇气问道,“那如果离婚的话,你准备分给我多少钱呢”
“钱”霍司承的喉咙里发出笑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我的钱么。”
她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眸,一副被折辱了的表情,“这叫争取合法权益,怎么能叫做爱钱呢”
“”
霍司承看着她那一脸的正义凛然,眼角再微抽了下。
他淡淡语,“净户出身,你自己说的。”
邢婳震惊,“意思就是你一毛都不分给我”
男人漫不经心的哂笑,“钱是我赚的,你是我养的,你儿子都没给我生半个,你自己说,我有什么理由分钱给你”
邢婳闻言心虚了一秒,然后挺直了背,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有理,“婚婚姻法就是这么写的。”
霍司承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然后从身上掏出了烟盒,拿了一根出来,又当着她的面啪的摁下打火机,将被他咬在齿间的烟点燃,然后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徐徐吐出,在青白的烟雾中笑得泄出了几分恶,“医院里也规定了不能抽烟,你看谁敢跟我说,不准抽。”
“”
“你太没素质了”
男人冷笑一声,“我连局子都蹲过,你跟我说素质”
“”
蹲蹲局子
她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邢婳不敢跟他硬碰硬了,这个男人有钱有势却无情无义,而她只是一根孤独的小白菜,好鸡蛋不跟石头斗。
她调整战术,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你养我,我为什么没有工作”
她的人际关系趋近零,应该是跟社会脱节才导致的吧,如果真是做人做到这个地步,她真应该死在车祸里再也不要醒来,了却残生。
她没工作,一定是因为有钱的老公大男子主义爆发,不肯让她出门工作。
嗯,这个突破口很好
霍司承薄唇轻含着香烟,他轻轻吐出一个烟圈,青白的雾后,男人俊美的容颜萦绕着一层似笑非笑的邪色嘲弄,“为什么除了因为你懒,想像个寄生虫一样攀附男人而活,整天蹲在家里当阔太太,还能为什么”
她激动涨红了脸,想也不想的反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