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共就五百块
心疼归心疼,钱还是得付。
付完车费,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找沈淮南,也没他的号码,只好老老实实排队挂了个号,花了20块。
她拿着手里剩下的二十八块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该打车过来,太没有概念了。
沈淮南穿着白大褂,一抬头看到她,先是惊讶,随即就笑了,“小花儿找我来看病的”
她摇摇头。
“哦”他玩转这手里的笔,噙着温和的笑,“那就是有其他的事情专门来找我”
邢婳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了下来,“我是想请沈医生告诉我一些事情的。”
沈淮南似乎是笑不离脸的一个人,他身躯微微后仰,“行,你既然特意跑一趟,还挂了号,我把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
邢婳在来的路上早已经斟酌好了遣词,不过她语速还是慢,“昨晚在会所我中途不是去了洗手间吗有两个女人在洗手间里拦住了我,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嗯”
“她们说我把霍司承的青梅撞成了植物人。”
沈淮南点了点头,语气随意,甚至仍然带着笑,“是有这么一回事。”
邢婳心口一震,缓了快十秒钟左右,还是抱着希望问道,“确定是我吗”
“确定。”
那两个女人说,霍司承说,沈淮南也这么说。
“不是意外吗”
沈淮南摸了摸眉角,唇角扯得更深,摊摊手,道,“我听说当时司承质问你,你说如果前面有人你还是踩了油门,就不是为了把人撞伤或者撞残,就是要把她撞死。”
她瞳眸一震,失神的涣散。
她以前,真的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吗
“那为什么我没坐牢。”
“因为当时为你辩护的是宁城从无败绩的大律师,他说服了当时唯一的目击证人为你做伪证,说是宋徽曦为了离间你跟司承的关系,故意自己撞上去的。”
“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有。”
“那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不是她陷害我是我故意撞她,你们又凭什么肯定那个证人是做的伪证而不是说的实话”
沈淮南失笑,“不是我们不信你们,是你们两位大小姐一个比一个坦荡嚣张,从不屑于否认。”
“我为什么要撞她“
“这个只有你自己清楚,不过统一公认的说法么,自然是为了争风吃醋了。”
果然是为了霍司承。
邢婳好一会儿没说话。
沈淮南也并不催促她,自顾的玩着笔,端起一旁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