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
a脱了下来,往他脸上扔。
末了又去脱底一裤。
他眼睛里燃起了暗火,“邢婳,我说够了。”
耍起酒疯来的女人哪会理她,他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就被她捞起的枕头砸了正着。
“是你让脱的,我现在脱了你又不准,你是不是有病我就要脱,全都脱了,你满意了吧”
底裤也被她脱了下来,往他脸上扔。
这回霍司承反应慢了一拍,没避开,薄薄的浅色布料落到他的脸上,然后被重力带回了地上。
霍司承还没反应过来这女人怎么就开始耍酒疯了,下一个枕头又砸了过来,紧跟着是被子,她放在床头的一套睡衣。
“哐当”一声,床头的台灯砸了过来。
又是“哐当”一声,另一站台灯同样砸得支离破碎。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是满地的狼藉。
邢婳终于找不到能砸的东西了,就这么在床上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啜泣着,肩膀也抖动得厉害。
霍司承铁青的脸色快逼近青黑了。
他原本是冷漠的站在落地窗前看她疯了般的砸东西,脑子里都是清明的漠然,想着待会儿怎么教训这个借着酒疯闹的翻天覆地的女人。
直到她发作完后,焉了般抱着自己哭。
她哭的很伤心。
他都不知道她在哭什么,说不脱衣服的是她自己,不让她脱还发飙的还是她自己。
颠三倒四的。
过了大概三分钟,或者五分钟,霍司承还是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条被她扔地上的裙子,又扔回到她的身上,“酒疯闹完了”
她一动不动的,还是哭,还是抖着。
霍司承薄唇紧抿,话却还是冷的,“一天到晚的哭,你烦不烦”
她不动,兀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满地都是狼藉,就她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这像什么样子,霍司承眯起眼睛耐着性子道,“邢小婳,把衣服穿上。”
她不回应,他终是失了耐性,随便的用床单一卷,将她裹住后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边往外面走边冷冷的道,“哭哭哭,迟早哭瞎这双眼。”
她脸在他肩膀的衬衫上蹭了蹭,蹭出一片泪渍,她抽泣着道,“我哭是因为你欺负我,哪天我哭都哭不出来了,你想逗我笑我也不会笑了。”
霍司承看着糊了一脸泪的女人,眼神微沉。
她从前是不哭,也的确是不爱笑,而且笑起来怕的人居多。
霍司承一脚踹开了次卧的门,大步走进去将她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