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淡淡的笑着,“因为我厌烦你,不仅厌烦你,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连我自己都厌烦。”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邢婳在原地呆呆站了许久。
她终于发现了一件事,他们之间,无论是她提还是他提,过去的事情就是他的禁忌,宋徽曦也好,她的某些事情也好,提一次他就要发一次脾气。
像是他的心里也扎了一根陈年的旧针。
半响后,邢婳还是走了回去,捡起保温杯里的小馒头慢慢静静的继续吃。
傍晚霍司承没有回蓝水湾吃饭,邢婳没说什么,一个人默默的吃了小半碗饭,然后就在蓝水湾的花园里遛弯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都黑了,她才回了主卧。
想找点事情做,可心里既想着下午霍司承说的那些话,又还要分神担心邢星,哪还有心思做什么。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某高级会所的包厢。
霍司承在跟一个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聊些生意上的事情,边喝酒边聊天,他神色淡淡,唇畔弥漫着一贯的浅散笑弧,漫不经心,看不出喜怒。
不远处,唐砚取下唇间的烟,淡淡的朝一旁的沈淮南道,“司承喝醉了,你待会儿送他回去。”
沈淮南看了过去。
他坐在椅子里,没抽烟,手旁搁着酒杯,整个人除去眉眼间显得懒散了许多,丝毫看不出什么醉意,虽听不清他跟对方说了些什么,但无疑口齿清晰逻辑连贯,跟人沟通的仍旧很是流畅。
“你确定他醉了”
“嗯。”
沈淮南,“他醉了跟没醉有区别”
唐砚凉凉的,“没有,只不过醉了会一直喝,喝到胃穿孔,或者酒精中毒。”
“那待会儿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去不就行了,还让我屈尊降贵的给他当司机,你们哥俩可真会使唤人。”
“你看不到那穿白裙子的女人就巴望着他喝醉,想趁机来一炮么。”
沈淮南似笑非笑,“那样邢婳不就伤心了,你不应该就高兴了”
唐砚点点头,冷睨着他,语气鄙夷,“我是高兴,不过邢深更高兴,天降横财,傻一逼。”
“”
沈淮南懒得跟他计较,“你自己怎么不去”
唐砚淡淡的,“不想看到那戳眼的女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
“他这是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吗”
生意场上的应酬多多少少要喝点酒,不过以霍司承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想喝也没人不识好歹会一直劝酒,不想喝意思意思的喝几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