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
他不愿意的。
霍司承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混合着淡淡的发香,组合的混成了一种独属于女人的诱惑,一抹冲动从他的身体里窜过,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长指就已经扣住她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从浅尝辄止开始,到愈吻愈深,越吻越缠绵。
邢婳睁大着眼睛,被迫承受着他带着掠夺气息的深吻。
这个吻跟刚才在客厅里明显张扬着怒意跟为了惩罚的目的不同,就是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侵略。
这种过深的,完全没有过渡一上来就吻得好似他们是相恋至深的恋人的深吻让邢婳全身的神经都酥麻战栗,身体发着软,掌心发麻发热。
待理智颤颤巍巍的回归大脑时,也不知道一个什么样的念头掠过她的脑海,邢婳反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开始回吻着他。
两具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一起,所以邢婳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躯微微一震,然后重重的僵硬了。
他蓦然离开了她的唇。
吻,戛然而止的结束了。
四目相对,她的眼睛迷离又清醒,而男人的深眸暗炙又漆黑。
邢婳的膝盖慢慢的抵到了他的大腿周围,轻轻的蹭着,柔软的嗓音里多缠绕了一层以往没有的娇色,慢慢的道,“我好像也不是没本事让你起来。”
他按着她的腰,一下将她摁回到了床褥上,他粗哑着嗓音道,“邢婳,你简直”
她轻巧的接上他的话,“不知廉耻。”
男人呼吸渐沉,浓墨的眼睛里按捺着性感的怒气。
邢婳甚至知道,跟怒她“勾引”他相比,他更怒自己对她有了感觉。
“廉耻这种东西我要不起,不要也罢,”她一度带着些谄媚跟小心的笑里竟多了些悲凉的妩媚意蕴,“老公,咱们是继续呢,还是”
他闭上眼,一个冷漠的字眼从喉间溢出,“滚。”
“哦,”她笑容不散,跟着又问道,“那我们是说好了,你要帮我救星儿出来,对吗”
霍司承没说话,只是睁开了眼,凉凉漠漠的看着她。
邢婳也不催促,清净得几乎没有了内容的双眼以一种僵持般的姿态跟他对视。
已过零点的夜幕下,安安静静的像是只有彼此的存在,没有风吹婆娑,没有鸟叫蝉鸣。
半响后,终是男人先起了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他踱回到落地窗前,淡淡的道,“明天再说。”
邢婳无声的坐了起来,低头整理了下睡袍,脚落在地上后,又柔柔软软的朝着男人的背影道,“那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