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眼,其中一个很快开口了,“霍总,是这样的,夫人这两天都会去t大江边的一条街摆个小摊给人画肖像画,那郁少昨天跟今天都是一大早就到了”
江易皱眉打断了,“郁少骚扰夫人,你们不会报告给我”
两人又对视一眼,另一个硬着头皮道,“因为我们看郁少也没干什么,他就是跟夫人买画,夫人画完后他就拿着画走了”
江易看了眼沙发上男人的脸色,可始终又看不出他情绪的涟漪变化,于是又问道,“买了画就走,没有多说话,也没多逗留”
保镖摇头,“就是画画的过程可能会说上几句,不过夫人画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对话也少,画完了夫人就会赶他,其他没怎么接触。”
“那今天的事情呢”
“就是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雨郁少好像是看夫人今天穿的白色t恤,淋湿了会走光,就让夫人自己撑伞,他帮她拿东西两人就一起去夫人妹妹的公寓里去了。”
另一个补充道,“霍总,下雨没几分钟我们就打电话报告江秘书了,其实他们在公寓也没待多长时间,应该没发生什么的。”
最后一句,真是顶着压力说的。
总觉得霍总不言不语不表态让人琢磨不透的模样的有些可怕,让人心底发毛。
江易把话盘问后,训斥了一顿就把俩人赶走了。
霍司承手里的烟已经抽完了,他又重新点了一根。
“霍总”江易实在摸不准他此时的心情,只斟酌着委婉道,“我看今天的事情应该的确只是意外,夫人应该只是把郁少当成客人,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霍司承漠然看着窗外飘下着的雨。
他想起前几天晚上她窝在他的怀里说的那些话,软软糯糯,甜甜腻腻。
又想起方才在卧室里她在卧室里,仰着脸跟他对视说出的那句
一个喜欢我的富二代,的确比老公你更适合当一块短暂的跳板。
这个女人,即便是失忆了也还是这个样子。
喜欢你的时候,无尽讨好,甜言蜜语,乖巧柔顺,好像全世界她最爱的就是你。
偶尔变脸露出来的,就是事事都计算得清清楚楚的,近乎冷血的清醒明了。
呵。
谁说她不懂世故,没几个人比她更明白。
邢婳被保镖挡回卧室里后,花了半个小时消化这个消息,也没哭没闹,更没试着从阳台跳下去再翻个墙什么的。
她出不去,出去了也会被逮回来。
末了,她干脆脱了衣服,去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