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有脾气呢,我就是只兔子我也要咬人了。”
“……”
童妈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又叹了口气,终是没再劝什么了。
她也知道,这次是劝不动太太了。
…………
傍晚时,霍司承果然回来了。
因为他走之前并没有吩咐送饭,所以童妈还是主动交代了一下,“先生,中午的时候我让厨房炒了几个菜,给太太送上去了。”
霍司承对此没有表态,只冷淡的道,“她说什么了。”
想想邢婳说的话,童妈可不敢说。
霍司承看她踟蹰的表情就能猜出个大概,冷笑了声,“说。”
“也没说什么……太太可能是觉得委屈,说您为了些她没做过的事情对她发脾气,她就算是只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男人眯长了眼,“她委屈?”
童妈没吱声。
太太心里委屈不委屈她不知道,但以她这两年对先生的了解,如果是见到了太太中午那个态度,保准只会更生气,不会松口放她出来。
她不答,霍司承也没非多逼问,他没什么表情的起身,往楼上去了。
两个保镖看到他,连忙就低头准备打招呼。
他抬手做了个简单的手势,两人便噤了声,退到了一旁。
霍司承拧着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没人,但并非整齐得没有一丝褶皱,被褥虽仍然是平整的摊放着,但有躺过或者翻滚过的褶皱。
一进门就看到了女人的脑袋。
她还是靠床靠在地毯上,低着头应该是在看什么东西。
霍司承走过去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抬起了头,侧首看向他。
女人白皙干净的脸上尽是涟涟的泪水,湿漉漉的眼睫毛下,眼睛也是红红的。
他眸色微微浮动,扯着唇角正准备开口,眼角的余光却先瞥到了搁在她腿上的笔记本屏幕。
正打开着的是漫画的网页。
精致唯美而极有个人风格的古风,带着点昏暗的色调。
毫无疑问,她是在看漫画。
并且还看出了眼泪,可见,她看的有多专心,有多入戏。
霍司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怒极反笑,“你这是还很享受,是么?”
邢婳想抹眼泪,发现衣服没袖子,也不好撩起裙摆来抹,于是往床单上蹭了蹭,完了又用手胡乱的抹了抹,才仰着头问,“我是应该要如丧考妣吗?”
她耸耸肩,“那你不如打我一顿,比较管用。”
男人淡淡的道,“邢婳,你可真是比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