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喝了半杯牛奶后放下杯子,俨然是算吃完了的意思,霍司承眯着眼睛,沉沉淡淡的道,“不合你胃口”
她敷衍般的嗯了声。
男人不动声色的道,“你吃的太少了。”
邢婳沉默了下,“吃不下了。”
她看起来有点憔悴,还恹恹的。
霍司承没再多说什么了,五分钟后也结束了早餐,起身把她抱回了主卧,放回了床上。
“你去上班吧,我再睡会儿。”她还是低着头,手摆弄着被子。
邢婳始终没抬头看他,但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瞟到立在床侧的笔直长腿,只站着,并不说话。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还是等着她主动说些什么
邢婳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主动开口说点什么,因为他老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儿,不过还没等她出声,霍司承就先说话了,“有什么事找童妈,或者给我打电话,这两天别下床。”
“知道了。”
他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卧室。
邢婳还是抬了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步伐稳而匀,没有半分犹疑或是停顿。
还是满腔失望盘踞了心扉。
邢婳咬着唇,一滴滴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在被褥上。
她心里明白,即便他哄她,那也不过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戏码。
可他既没有要低声哄她的一丝,更没有半句道歉,连这似是而非的“歉疚”都显得朦胧不清也是,也许会低声下气来哄慰女人的霍司承,就不是霍司承了。
何况他对她,又究竟有几分情谊
邢婳说睡就真的睡了,浑浑噩噩的睡了大半天,更没想到的是,越睡感觉越糟糕,等中午童妈敲门进来请她吃午餐时,她只觉得头重混沌,全身乏力,动也不想动。
童妈看她一副病态,一边嘀咕着是不是感冒了,一边去摸她的额头,一下就吓坏了,“哎呀,太太,您这是发烧了。”
“拿点退烧药给我吃吧,我不吃饭了,没胃口。”她眼睛都没睁,模模糊糊的道。
童妈抚慰了她几句,转头就急急忙忙的跑下了楼,拿起座机就给霍司承打电话。
彼时,他正在开会。
手机调了静音,但正放着搁在手边,霍司承还是一眼看到了屏幕显示的来电显示。
眉头一皱,童妈给他打电话,多半是邢婳的事情。
难道
他面色仍旧冷淡漠然,却在一瞬之间想起她昨晚说过的话
我不想跟你过了。
再联想她今早少见的冷淡排斥态度,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