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邢婳顺着他的话伸手去捏,脑袋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困惑的自言自语着,“你昨晚不是上一床睡觉了吗,什么时候又跑到沙发里坐着了。”
霍司承静了片刻,淡淡道,“做了个噩梦闹醒了,起来坐沙发里抽了会儿烟。”
“哦。”
她对此也没有深究。
看她的状态,霍司承也没问她昨晚的事情。
可能是忘记了
人在受到刺激的状态下会爆发出某种平常没有的状态,何况她那只是因为失忆而暂时潜藏的能力,上次在邢星的公寓里遇到她那个所谓二叔,差不多也是这种状态。
只是
他低眸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前再度浮现出了她昨晚的眼神。
她认得他
似乎不该这么说,但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准确。
那一个眼神,很清醒,清醒得甚至平静,只是有种很薄很薄的,恍然的迷茫。
邢婳问他,“舒服点了吗,还酸痛吗”
他勾唇笑了笑,“就你这点力气,只够挠下痒。”
她又握着拳头给他捶肩膀,“谁让你做个噩梦还半夜爬起来抽烟,抱着我就好了嘛。”
霍司承又笑了笑,看着眼前这张白净娇软的脸,胸口没有理由的空洞,这张感觉并不十分强烈,却始终横亘在感官里,令人难受着。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没有恢复记忆。
这让他不可抑制的生出了几分浅浅的庆幸,可同时,又有种淡得接近没有,却挥之不去的失落。
全融在这一个吻里。
这个深长的吻结束后,霍司承哑哑淡淡的道,“你先去洗漱,我起来伸展一下。”
坐了一夜,是真挺不舒服的。
邢婳从他怀里起来,步伐轻快的去了浴室。
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
霍司承吃着早餐,时不时的抬眸看她。
昨晚的事情,他不知道她忘了多少,一早上起来什么都没提,也没问过什么。
记忆断片了,她没有任何好奇的地方吗
还是说去掉忘记的部分也能自动连上,或者大脑给补齐了
“老公,”霍司承正拧着想着,端着牛奶慢慢喝着的女人在对面开口了,嗓音软软,“那个舒情的生日宴,是司机送我过去呢,还是你下班后来接我,带我一起去啊”
男人本来就吃的很慢的动作,整个僵住了。
霍司承抬头看她。
邢婳刚喝了口牛奶,唇角还沾着一点白色。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