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冒着淡淡热气的夜宵。
邢婳看着他道,“随便吃点吧,不吃东西对胃不好。”
他没说话,无声的走了过去。
外面的温度已经很低,但室内有暖气,邢婳穿的是柔软宽松的居家毛衣,袖子往上推,露出白瘦的手腕,腕上系了玫瑰金色的链子。
霍司承坐下拿起勺子,视线瞥过,“链子,摘了,不准再戴。”
邢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链。
这条链子是在她的首饰盒里随便挑,是她失忆前就有的。
“为什么因为你不喜欢我戴手链还是我以前不戴手链”
“你不喜欢首饰,除了偶尔戴表其他一律不爱,我也没给你买过这些东西你这手链估摸着是郁浠白,或者其他追求者送给你的。”
邢婳咬唇。
而男人已经低头开始吃东西了。
她并不傻,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条手链是其他男人送的,那他多半会在接一句你要戴我给你买其他的,或者说我给了你钱,你自己去买喜欢的。
“这也是,和你在一起要做的选择吗”
“你就当讨我欢心好了,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多大的事。”
邢婳看着他吃东西。
他动作带着些许优雅,速度比平常吃东西时比显得要慢了一个节奏,看得出来胃口不太佳,或者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头发我可以剪了然后染黑,手链我也可以不再戴,”再他吃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差不多吃完时,一直拧眉盯着他的邢婳抿唇出声了,“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他抬头看她,“你跟我谈交易”
“从舒情生日的那晚开始,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她脸皮可厚可薄,虽然逻辑上是觉得吃饭睡觉性不过是生活常事,没必要藏着掖着,可话到嘴边还是踟蹰犹豫的几度没能说出口,尤其是在男人注视的目光下,脸颊还是慢慢染红了。
“你在求欢”
那股薄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后,这种事情教别人说出来,比自己吭吭哧哧说出来还令人尴尬。
但她的心理素质一直强于平均值,索性敞开了道,“算一算已经超过一个礼拜了之前不是说好一礼拜不低于一次吗”
“还是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不过性一生活的阶段了”
如此直接,甚至理所当然的索欢,把做一爱当成义务还是身为女人却觉得男人有满足她生理需求的义务,二十多岁的女人也就她能开得了这个口了。
不过
倒是为数不多从从前延续下来的行事风格。
“好。”哑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