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吃饭了过来找你。”
她没回答,也还是没动。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才离开。
待到门开了又关,她全身紧绷的神经才一点点的松弛了下来。
她抬头看着床边,那里空空如也,却并没有站着谁。
邢婳朝着空气道,“你刚怎么不咬他呢”
没人回应,没人出现。
她又道,“你不会是在回味刚才的吻所以又不理我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邢婳站起身来准备去躺书房
她十分冷静的觉得,她可能已经是个精神病了。
黑发的她出现在眼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跟个鬼一样,吓得邢婳又跌了回去。
邢婳捂着心口道,“我见你像是见鬼,别人看我,我可能就是个精神病了,你知道吗”
“你就是个精神病,所以离开他。”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要拿刀削我”
黑发下的那张脸总是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是。”
邢婳佯怒道,“你不怕我拿刀削他”
“我会废了你的手。”
“这也是你的手。”
“不要了,”她毫不在意。
“”
“你自己来不行吗”邢婳想起刚才被热水烫着的尖锐阵痛,说不出的有心无力,舔了舔唇,道,“他喜欢你,喜欢的女人没了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忍心吗”
半分钟后
滴滴答答的鲜血,把床边米白色的长毛地毯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邢婳蓦然间才突兀的感觉到手上的刺痛,低头一看,掌心被割开了一道极深的口子,染血的水果刀就扔在一旁。
她睁大了眼睛,疼得气都喘不过来。
伤口很深,比霍司承在邢家被瓷器割开的口子还深。
邢婳看着流了满手血的伤口,竟不知道怎么办。
让霍司承知道了,他怕是会震怒。
就这么待着,他还是会知道,还是会震怒。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血会流完,虽然理智上知道,其实不会。
霍司承没过多久就从书房进来了。
“邢婳”
乍一看没看到人,他走过床尾,眼睛立即被白色地毯上的血刺得狠狠一痛。
女人就坐在地上,曲起了一条腿,一只手就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摊开的掌心,那道划痕触目惊心。
他瞳眸震住了。
霍司承好半响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邢婳,”且惊且怒到极致,连思维都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