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体现出了鲜明的反智倾向。
这衣服霍司承倒是接了过来穿上了,但俩人还是就着究竟自己走,还是抱着走这件事仍然各执一词,未下定论。
沈医生捏着眉心,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好了邢小花他想抱就让他抱吧,小心点手掌别使劲,两位一边儿去,我还有病人。”
估摸着司机也快到医院了,霍司承抱着邢婳走了。
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座。
霍司承一路未发医院,但他眼睛始终没有合上过,并且左手从头至尾的握着她的右手。
回蓝水湾就是午餐时间,厨房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午餐。
进屋后,霍司承牵着她径直往餐厅里走。
他替她拉开了椅子,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
然后自己再绕过长长的餐桌,坐在了她的对面。
见她没动,霍司承盯着她的脸哑声问,“手疼不方便吃饭”
她摇了摇头。
霍司承平静的道,“那就先吃东西,你早上也什么都没吃,又奔波了一个上午。”
邢婳举起自己的手,“你不问为什么吗”
不问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有两个。
要么是不好奇,要么答案清晰明了。
霍司承看了她一会儿,“先吃饭,嗯”
她还是没动。
几秒后,霍司承把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割完手,准备绝食了”他身躯往后一仰了些许,笑里讥诮的味道很浓,“我不要你的时候,你踩着徽曦逼我,我现在要你了,你是准备拿你自己开刀逼我,是吗”
邢婳抿着唇。
因为是冬天,厨房是掐着时间让菜出锅的,此时餐桌上还飘着热气,甚至很香。
霍司承盯着她的眼睛,那少见的,浓烈的,带着逼迫性的目光几乎将她困住,“你是笃定了,你一个在车祸时选择不自救,车祸后醒都不愿意醒来的人,斗起狠玩起绝情来,我只能拿你束手无策,是吗”
是的,她就是这么想的。
邢婳如是想。
他又淡淡的道,“邢小婳最多有点小聪明耍点小手段,你缩在她身后一句话不吭干什么”
“她玩不出你这么恶毒的招,刀刀往我心上扎,次次都准的很,一个人的时候各种想我,恨不得天天画我一百遍,对我下起手来也没见你手软过,也是,你对你自己都那样,我能指望你对我多仁慈。”
安静,安静逐渐蔓延成了死寂。
邢婳看着他
不她其实没看着他,她只盯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颌,因为她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