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天掉冷水里,就是正常人都很有可能发烧,更别说她这种发烧狂人。
邢深把一身衣服都湿透了邢婳横抱了起来,“去找找这屋子里有没有干的衣服。”
250平的公寓,已经接近三年无人踏足了,厚厚的灰尘被流动的空气吹拂开。
所有的大件家具都用白色的防尘布遮盖着,窗帘也拉得死死的,只能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主卧很大,但床褥都被收起来了,床上也盖着积灰的防尘布。
邢深刚抱着人进去,就听到了门铃声。
邢星跑了进来,“哥,姐夫来了”
邢深无动于衷,“来了就来了,他难不成还不会来,你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了,然后床上的床褥铺好。”
“哦,好。”
门外。
长江跟江易已经是快要打起来的架势了。
霍司承站在门外,俊美的脸黑黑沉沉如此时的雨夜,充满着风雨欲来的危险,整个下颔都紧绷得厉害,寒意在这本就过于低温的天气里,有种冻骨头的错觉。
江易感觉到了压力,在业界一贯以温和耐性好为口碑的江秘书也要按捺不住脾气了,冷声道,“你们古家的老大是已经横行霸道到连别人的家事都要管了里面是我们霍总的太太,你横插在门口是什么意思”
“跟我们老大没关系,”长江站得笔直,“邢小姐进门前说了,她暂时想一个人静静,尤其不想见霍总您。”
江易小心看了眼自家上司的脸色。
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霍总马上就会有人过来了,我们等等”
话刚说完,门就开了。
邢深站在门口,“霍总”
话还没说完,肩膀就给人撞了下,霍司承已经冷寒着脸大步走了进去。
长江问没什么反应的邢深,纳闷的问,“邢律师让他进去好吗”
他是古家的人,最高指令来自古家老大古珩瑾。
但鉴于亲疏关系,老大不在的情况下,邢深的话又比婳有分量。
邢深斜睨他,嗤笑,“你拦得住十分钟,拦得住一小时里面是他老婆,这公寓也是他老婆的,闹大了不说古家吃亏,让人知道了我们都占不了便宜。”
做保镖的,果然是脑子都不愿意多动一下。
霍司承自然是来过这套公寓,径直就穿过冷清没有人气的客厅,直接推开了主卧的门。
正在给邢婳换衣服的邢星吓了一大跳。
她正在脱邢婳的长裙。
霍司承走过去,“出去。”
邢星犹疑的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