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怎么会注意到。
邢婳挑起眼皮,轻懒一笑,“年轻的女人如果过于精致规整,再美也会因为刻意而显得俗气,而且我从来不走庄重这种路子的。”
“”
霍司承这才直回身躯,淡笑,“都说破了,不也会不那么美吗”
“啊可是说破是我的性格啊,谁让你问了呢。”
霍司承打开吹风继续给她吹头发,另一只手往她脸上伸去
邢婳偏脸避开,“你摸我额头我当你是手测我的体温,再摸我的脸就不那么合适了,司承。”
霍司承眯眼审视她的神色,“你皮肤好像散着冷气。”
“”
他除了摸到她的额头,刚才连放体温计的时候都没碰触到她的皮肤
“你在说笑么,”邢婳面不改色,“就算是狗也只能闻到味道,闻不到温度吧”
霍司承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凉得出乎他的意料,眉头瞬间就皱起来了,“你的手这么凉”
邢婳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掌心抽出,“我的体质一年四季都偏凉,就算是大热天也不会太热,你不是知道么,正常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发烧自然就降下来了,何况你自己热得跟火炉一样,温差效果。”
说罢她就把温度计拿了出来,自己先看了眼,然后才递给他,“36°8。”
腋下温度低于口腔,36°到37°为正常范围。
霍司承接过去亲自看,他盯着体温计,“你早上量的时候还超过38°了。”
“不知道,我下午睡了一觉,起来就好多了,”邢婳一边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短发一边说着话,“而且我这病严格来说算不上是病,拖得久也只是我精神不好懒得好起来,想恢复了不是件多困难的事情。”
她这么说,表面上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虽然据说她曾经在十几岁的时候烧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但也就那一次,之前的几次,她都没有病得那么久。
又无声的吹了大概五分钟,霍司承才关了吹风把它放到茶几上,“晚上想吃什么”
“我平常喜欢的都可以。”
“嗯。”
至于她平常喜欢什么,也就没必要再问了。
冰箱里有中午童妈过来时一并带过来的食材,霍司承往厨房走去。
邢婳静静望着男人颀长高大的背影,弥漫在脸上的凉然懒散渐渐褪去,变成了寂静的淡白,身子疲劳到极致,稍一放松,就软靠在沙发背上。
坐着恢复了一会儿精神后,她破天荒的自己主动翻出之前霍司承让人新配的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