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但丝毫没有要退的意思,“请您回去。”
邢婳深吸一口气。
现在虽然没有开始发作那种绞痛痉挛的感觉,可胃部此时还是隐隐作痛,何况剧烈的疼痛会消耗精神跟精力,而且她本身就虚弱。
否则,她现在就直接动手了。
她是真的把情况弄砸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甚至可以说是她没想过的局面,她压根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胃病发作,更没想过还会当着他的面。
一定是云挽歌那个傻缺,让她动了怒气到胃疼,才会胃病发作。
她后退了一步,冷冷的道,“再不让,我就动手了。”
“你输完液了吗?”男人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
霍司承刚出电梯就看见她站在门口,“病成这样还想打架,要不要我再多找几个人来陪你打,还是说,让我亲自跟你打?”
两个保镖朝霍司承微微低头行礼。
“去请医生过来。”
“好的霍总。”
霍司承在她面前停下,“你一个人跑出去医院,除了多受点罪你还能得到什么,嗯?”
“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霍司承,没离婚不是你能限制我的理由,你没那个权力。”
“我有这个能力就够了。”
他丝毫不见怒意,只轻描淡写的回了句,就要拦腰抱起她。
邢婳后退了一步,“云挽歌呢?”
“不清楚。”
她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她不可能就这么自己走掉的。”
“回病房再说,走廊没有暖气,很冷。”
“霍司承,她人呢。”
霍司承眯了眯眼,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带进了病房里,“你这么关心她?”
邢婳没有表现出激烈的反抗,别过脸淡淡的道,“她以前很照顾我。”
“是么。”
“是,”她忽的又看向他,嘴角扯出薄凉的弧度,“严格说起来,我哥死后的这么多年,她是这个世界上跟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照顾我的人,没有之一……你更加比不上。”
霍司承眼睛迅速暗了下去,连轮廓都逐渐僵硬。
云挽歌没有提过她对邢婳有多好,除了刚才医生问起时关于胃病的说法,她说自己花了两年的时间为她调养身体。
她嘴里说的,都是邢婳对她的好,当然还有决然的无情。
邢婳在她走投无路的一个深冬飘雪的夜晚,把她捡了回去,甚至“养”了她相当一段时间——吃,穿,住,行,还有念书,或者说,重新念书。
他一把将她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