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龙没有在意。
“一直想和您老人家谈一谈，不打搅您吧？”张小龙坐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手中的水杯还冒着热气。
“年轻人，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李远对着电脑屏幕说话，仿佛是自言自语。
“关于机甲的研究，你应该有兴趣吧？”张小龙笑了笑说。
“我已经不研究机甲了，三代机甲的失误差点让丽星破产，我没什么信心再进行下去！”李远冷漠地说着，似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也不尽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其实你所犯得错误在几十年前也有人犯过，他没有让一个企业破产，却让数千人死去，好象科学研究失败的时候总会有很糟糕的后果。”张小龙喝了一口水，语气很是正经。
“什么？在数十年前已经有人研究机甲了？”
“不是机甲，是另外一项技术，百年前海格特主持的人体改造，同样是利用生物电子技术，它的侧重点是在于人体内部的改造和优化，而您老所研究机甲恰好是着重外部，有相通之处。”
“能具体说说吗？”李远的兴趣来了，眼睛离开了电脑屏幕。
张小龙心说：“我还能拿你没办法都怪了！”微微一笑：“具体来说是在于计算程式相同之处，在检查机甲代码的过程我现，你们所运用的计算法则是相通的，只是等级不同罢了，打个比方做一道高中的几何平面题目，你运用的高中的公式和计算方法，而人体改造计划则用得是大学的微积分，甚至更优越的运算方式，也就是说，您老如果能够借鉴这种运算法则，我觉得机甲性能将会有一个质的提高。”
“原来是这样，还有比我计算方法更先进的……”
“也不是先进，双方的重点不一样，你所侧重的是电子方面，而是我的老师侧重点是生物方面。”
“你的导师是？”
“他叫刘末，你认识吗？”张小龙说出了他一直没向人说起的秘密。
“哦！是他，怪不得，怪不得……”李远喃喃地重复着。
“李教授，你没事吧？”
“没事，刘末，我认识他，以前在一次学术论坛会我们曾经有过接触，那时候我们谁也不服谁，和你说得一样，我认为电子是重要的环节，而他认为生物代码是最基础的部分，为此我们辩论了好几个小时，最终谁也无法说服谁。”
“这样，原来和导师是故交，我是他的学生，也是唯一一个完成人体改造的实验者，事实上老师他成功了。”张小龙有些黯然神伤，成功了导师也去世了。
“真是恭喜他，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