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错了。
他哼一声,“你可知你喊的皇上二字,是什么意思”
唐瑶不怕,她没立即回,而是弯唇笑一会儿,才猛地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一句“是臣妾的夫君。”又很快缩回去,她声音小而语速快,听着调皮的很。
李奕没料到她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抬眼看她,一会也小声道了句“好不害臊。”什么夫君的,把这话放在嘴巴,这女人,说话浪荡,他扭脸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唐瑶见他耳尖红了,心里偷笑,怕他臊的太厉害,没敢笑出声来。李奕没再提允不允,唐瑶就是知他允了。
唐瑶觉得好玩的很,倾身过去趴他耳边,吹他的耳朵。
李奕抖了下连忙把她推开,没用力,而后他自己起身退开,换了个位置坐,道“再胡闹,就不看花灯了,跟朕回宫。”他错了,他带她来是给自己找罪受,若他自己来,此刻也办完事回宫去了。
他刚刚想的也错,这个女人不止说话浪荡,是从外浪荡到里了,那个身体到她的心性,谁像她一样
长公主养的好女儿。
泡蜜罐子里养出来的
唐瑶看李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才是真正的得意,李奕刚刚被伺候了屁会儿的得意和她这比起,简直什么都算不上,而此刻,李奕显得有些吃瘪。
被调戏总是快乐而又痛苦的,且李奕本着皇帝的尊威,根本没想过有人敢调戏他,所以唐瑶就是在调戏他,他也意识不到,只总有一种落了下风之感。
辰时以后才有花灯会,唐瑶想着今日李奕的遭遇颇让他心累,就不再提议去外面闲逛,想等到最热闹时再出去。
李奕应了,他们两个待在厢房里,唐瑶在窗边,李奕还坐在厅堂中的椅子上。
唐瑶问李奕要不要叫给舞女助兴,李奕大概是了解了唐瑶的尿性,知她又是在试探他,便直接对她道“爱妃莫要再得寸进尺。”他连说“再得寸进尺看朕收不收识你”这种话都懒得说了。
这是李奕第一次带女人出宫玩,行事作风都不像他自己了。
李奕看向唐瑶,唐瑶正看向窗外,她嘴角无意识含笑。
李奕便想,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值了。
李奕也笑笑。
酒楼外,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宫中与这不同,宫中大而空旷,即使是稍有些人气的冰泉宫,顶多也只闻闻流水与鸟鸣声。
这里有香火气,接地气,唐瑶很喜欢,且她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更多的是这样的场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