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怂一样,她好歹把持过几年政权呢,可受不得这窝囊气,不认怂,放人的念头只在她脑中划过一瞬,便被她抛到脑后。
倒让张全干着急,张全听小太监传报,皇上正往这边赶来,惊的险些绷起来,心道果然,他就知动贵妃娘娘皇上不会善罢甘休,忙去太后跟前传信,道“太后娘娘,皇上正往这边赶呢。”
太后把杯子搁下,“哼”一声道“他来的正好。”面上悠悠。
李奕进殿,给太后问安。
太后道“皇上主动到哀家这里来,可不多见。”她对张全笑笑,惯是演戏的人,几分玩笑几分真笑把握的是真好,她想营造个轻松的气氛,可张全连干笑都没法陪了。
张全偷偷瞥向皇上,只见皇上嘴边虽也带笑,可眼中明明是似笑非笑,那身气势也吓人。
李奕道“听说母后将瑶儿喊了过来,怎不见她在殿中”
瑶儿,他叫的倒是亲密。太后心里哼一声,想到皇后在这殿中时,他何曾看一眼,何曾询问过一句,甚至连皇后二字也未喊过。
她这个儿子,和她可一点也不一条心。
太后道“今日文旭的棺柩归京,哀家心里难受的紧,皇后随你去了宁府,宫中连个说话的人也没了,便将贵妃喊来陪陪哀家。”
她饮了口温茶,又道“刚刚去佛堂礼佛,贵妃随哀家一起去了,哀家身体不适,便回殿里休息,贵妃倒是有孝心,执意留下替哀家祈祷,哀家不忍拂了她的心思,便将她留下了。”
李奕握了握拳,眸中尽是冷色,唐瑶儿不信佛,她也从不祷告不点香不跪拜佛主,怎会替太后礼佛宫中有一种刑罚叫罚跪他却是知道的。
李奕无法再对太后客气,忍不住怒道“便是朕,也未舍让她长跪过,不知太后宫中,哪个石像有这等福气”
他冷着脸甩袖离开,直往宁寿宫佛堂。
太后被他这不客气的话气得胸闷,不说他宠着那贱人,一句“未舍她长跪”,便是将神圣地佛像说成“石像”就够她气的了,她信佛信的很,是绝不许人侮辱佛祖的。
太后被惹急了似的喊一声,“皇上”
李奕没有停住脚步,太后一口郁气堵在心口,心疼地厉害,愤懑无比,也起身,由张全扶着,急切的,脚步有些凌乱的跟去。
唐瑶听见门开的声音,朝门口看去,见是李奕进来,心中一喜,刚要喊他,却陡然晕了过去。
李奕看那软绵的身体倒下,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过去抱她。
他喊唐瑶两声,唐瑶没应声,他将唐瑶搂紧了,厉声对德祥道“快去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