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五条悟却毫无危机感的笑了起来。
甚至笑出了声。
带着未消退的疯狂笑得撕心裂肺。
直到五条悟因为仰躺呛到生理性的咳嗽,眼球上冰冷的指锋都没有挪开或者向下,只是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袭击者也像是没有生气的机器一样坐在五条悟身上,压着他没有丝毫动静。
对方的毫无反应让五条悟感到无趣,于是也不笑了,压着没咳清的岔气声小声吐息调整,试图让自己好受点。可惜只是这样显然也不能整理好那被他自己乱搞搞坏的呼吸,猫似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反而在眼角折腾出了几滴生理性盐水。
啧,没意思。
还以为这样能把对方诈开口。
结果一无所获的五条悟勉强动起了因为白天受到重创,现在还在刺拉拉的痛的脑子。想了想最近在侦探们身上学到的小技巧,现学现卖。
“在古埃及神话里,当新月出现时,荷鲁斯因为过去的创伤会变成一个瞎子,称作mekhentyerirty(无目者);眼盲的荷鲁斯非常危险,会将朋友误认为敌人并发起攻击。”
“所以,你想要我的眼睛吗?”
“荷鲁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