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扳回一局。
于是,她说:“莫府是他十几岁来燕都时待的地方,这里有他少年时的回忆。再者我在这儿,莫府算是他的半个家,他住在这儿有何不对?”
“莫如深,你别以为你几句话便能激怒我,我不吃你这套!”
沈轻柔倒是警惕得很,说这话时还小心翼翼的看着门外是否有人进来,但她怕是只担心祁途看到她最原本的面目。
莫如深很好奇为何她这样一个人,祁途却从未怀疑过她,甚至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反而,她说的每一句实话都让祁途怀疑再三,最后甚至不愿意相信。
想了很久,莫如深想到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他若是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定然是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而不爱的人,说再多也不过是浪费口舌。
莫如深站起身,走到沈轻柔的身旁,抬手拿起她带过来的珍贵药材,上下扫了眼:“这东西应该不便宜吧,跟你手腕上的玉镯差不了多少吧?”
她扫见沈轻柔手腕上的玉镯,心下一片冷然,她记得那是她陪嫁嫁妆里面的物件儿,她所有嫁妆全是存放在侯府库房内,没承想这物件儿居然戴在沈轻柔的手上。
她才伸手,想要确认是不是她的陪嫁物件儿,还没有碰到沈轻柔,便被一股力量推开。
是祁途,他以为莫如深要伤害沈轻柔,便将她推开,护着另一个女子。
莫如深被这么一推,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手掌狠狠的在地面一蹭,手心说烧火燎的疼,胸口更是钻心的疼。
沈轻柔在看到祁途的那一刻便收起她的狠厉,换来的是一脸娇柔,她被祁途小心的护在怀里,俨然是被欺负了的模样。
反观莫如深,她不过是要确认某些东西是不是属于她的,却又一次被误会要伤人的那位,又一次被祁途如同丢弃草芥般推开。
她勉强的撑起身子,沈轻柔作势要弯下腰扶她却被祁途紧紧的护着。
这个动作莫如深又何尝没看到,可她却只能当做看不到,不然心疼难受的还不是她自己?
前一天晚上说会护她一世的人,如今却为了护住另一个女子不惜将她推倒在地,她的心如同被擦伤的手掌心般,火烧火燎的疼着。
她用那只没有被擦伤的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抬起已经被时擦伤的手看了眼。
她伸出通红,甚至带着丝丝血迹的手掌给祁途看,似没有情绪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护我一世?”
祁途看到她被擦伤的手掌心,眉头微微一皱,才知道方才自己确实在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