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身上扫量着,并没有任何避忌,开口便是:“侯夫人果然美丽动人。”
祁途没说话啊,倒是莫如深站起身,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地说:“多谢夸奖。”
只莫如深一句话,便让郭翔将所有想出口的话全都咽了回去,他许是想不到莫如深竟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回应他的话,倒是有点意思。
莫如深坐下后,才听到祁途低声说:“你没听出他是故意的吗?为何还要回应他?”
她没从祁途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得出他的不悦,饶是如此,莫如深还是要说。
“我若不回应,你觉得表兄会任由他胡说八道?”
言下之意:你能忍,但我表兄不能。
祁途偏头看她,几瞬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方才的场景确实是需要像莫如深那样做才能稳住场面。
她的不卑不亢倒是没让祁途感到意外,总归她向来都是这种性子,但凡遇到她看不过去的事,总要站出来说几句话的,更别是事关两国。
接下来的宴席,郭翔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只在宴席即将结束时提议道:“明日我们五皇子将抵达燕都,五皇子闻言南楚国武将甚多,不如两日后来一场比试?”
他的话一出哪里还有让人拒绝的余地,只得应下。
宴席结束,莫如深并不着急着回府,而是走到君傲的面前,低声问他:“赵国究竟要做什么?”
就连她一介女子都能从郭翔的一言一句中看出些问题来,更别说旁人。
瞧见莫如深一脸担忧的模样,他偏头看一眼跟上来的祁途,却没有回答莫如深的话。
他只交代道:“今夜,你务必亲自将如深送到莫府。”
赵国那些人根本不畏惧南楚这么一个小国,更不会因为莫如深是侯夫人而忌惮于她的身份。
尤其是方才郭翔那一番话,更是让君傲担心。
祁途接触过赵国人,他自然能听得出君傲话里的意思,于是抱拳点头:“臣遵旨。”
他正要带莫如深离开,却被她甩开手。
“赵国此番前来到底所谓何事?”莫如深低声道,“表兄,就连你都不愿意让我知道?”
闻言,君傲跟祁途对视一眼。
祁途打断她:“本侯方才便同你说过,此事你无需知晓。”
她却对祁途的话视若无睹,直勾勾的盯着君傲,再一次开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尤其他们瞒着她时,她更是不由得担心起来。
“南楚不过是一个小国,赵国根本不把